“這回在繡天鎮耽誤了不少日子,浮生,要麻煩你加快速度了。”

蘇錦緣剛說完這句話,浮生就立刻勒住了馬,馬車裡的五個人前仰後翻,滾成了一團。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百里丹溪躺在蘇錦緣的身上,蘇錦緣躺在白澤秀的身上,白澤秀躺在蕭攸明的身上,蕭攸明躺在夏侯仲景的身上,夏侯仲景躺在百里丹溪的身上,簡直是混亂一片。

眾人全都尷尬的起身,各自看向不同處,眼神不敢對接。

蘇錦緣挑起簾子問道:“浮生,怎麼突然停車了?”

還未等蘇錦緣回答,她就發現了原因,面前一條寬闊無邊的河流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個劇情為什麼看著這麼眼熟?這不就是某記裡的通天河一難嗎?不會這麼巧吧。

“怎麼了?”大家各自整理好心情,終於開始關心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當發現是被河阻住了去路,眾人決定先下馬車再說。

一跳下馬車,蘇錦緣就發現在不遠處的河岸邊立了一塊石碑,上面好像寫著什麼字。

她跑過去一看,舒了一口氣,上面寫著三個字:“赤水河。”

“還好不是通天河。”蘇錦緣這麼說著。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跟著蘇錦緣過來的百里丹溪發現了端倪,“赤水河,又名通天河,寬如通天之路,長到難以橫渡,故此得名。河中常有漩渦,所有渡河之船無一不翻覆河內,渡河之法唯有……”

“唯有什麼?”

“後面的字看不清了。”

蘇錦緣看著一望無際的赤水河犯了難:“這麼寬的河,怎麼也不建一座橋?”

“你自己都說這麼寬的河了,又怎麼能建橋?”白澤秀不知何時也來到她的身邊。

蘇錦緣轉念一想,倒也是,古代哪有這個條件在這麼寬的河上建橋,這麼一想她也就釋然了,不過就算沒有橋又不能駕船,他們也得渡過這條河。

“快看,那裡有條船!”蕭攸明喊了一聲。

蘇錦緣順著蕭攸明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條船正慢慢向他們靠攏過來,船頭站著一個帶著斗笠穿著蓑衣,正在划船的漁民大伯。

“大伯!大伯!”蘇錦緣渡河心切,拼命的朝漁民大伯揮手。

漁民大伯果然加快了划船的速度,轉眼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各位是外鄉來的?”

“是的,請問這裡是……”

“赤水河。”漁民大伯一指那塊石碑,“上面的字你們沒看嗎?”

“看了。我們知道這裡是赤水河,那請問有什麼渡河的方法嗎?”

“沒有。”漁民大伯道,“河中有漩渦,什麼船都過不去,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可是我看石碑上最後寫了有一個渡河的方法,只是字跡太模糊了我們看不清,您一定知道吧。”蘇錦緣趕忙問道。

誰知剛剛還很熱情的漁民大伯一聽這話,立刻變了臉色:“我不知道,你們不可能過河的,快回去吧。”

“大伯,我們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去對面,求求你告訴我們渡河的方法吧。”

漁民大伯道:“既然一定要過去,就繞路吧,多走半個月就到對岸了。”

“半個月?”蘇錦緣哪裡還耗得起半個月的時間,要是在這裡浪費半個月,回來的時間就不夠了,“我必須立刻過去。”

漁民大伯不再回話了,他划著小船越行越遠。

蘇錦緣只好換一種方法:“天色不早了,我們想找個地方歇歇腳,請問這附近有鎮子嗎?”

漁民大伯終於又回話了:“往前走五里地,有一個赤水鎮。”

“多謝大伯!”

只見那大伯撐著竹篙,略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