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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楊家在當朝也有後臺！”佛心說，“說起來，不是冤家不聚頭。一是吳楊二家歷來不合，起因好像也是兒女親家的糾葛。二是吳中也要負主要責任，不該先惹那個師爺的公子。”

姚茫疑惑重重。卻忽略了楊家在當朝也有後臺這句話。

佛心說，剛上學的那一年，學生的矛盾並不怎麼突出。師爺的兒子楊悍習武比較拔尖，習文卻不僅不如吳中，而且是全班倒數第一。平時，楊悍仗著身強力大武功好，常常欺負弱小男生，有時還調戲女生。吳中看在眼裡，就想了一個主意，把楊悍整治了一番……

姚茫截然說：“糾結大夥，把他揍了一頓？”

佛心說：“要他吃了一次狗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有點太損！”姚茫跟著笑了，又說，“那楊悍是不是缺心眼，任憑吳中擺弄？”

連續幾天的早晨，學堂發生了一件怪事，老師的講桌上都有一堆狗屎。老師氣急敗壞說，是誰幹的我不追究了，但從明天起，再發現有狗屎，是誰放的我就叫誰吃進去。

第二天，老師見桌子上仍有狗屎，說，誰幹的，快過來吃。說完見沒有回答，又問學生，你們一起說，是誰幹的？

23 軟蛋包寵兒

本章故事提示

哪知女子卻視而不見，含了幾分怒惱，玉手一揮，衝茅坑方向吼了一聲：“軟蛋，你跟我滾出來！”

吳中似乎一聽到少女的喊叫聲，飛一般閃了出來，身子一躍，雙手上抱住了少女的脖子，雙腿夾住了她的腰身，親暱地叫道：“還是姐姐對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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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楊悍為首的大多數學生說，是吳中乾的。

老師說，吳中，該你倒黴，過來全部吃掉。

吳中沒有辦法，在眾目睽睽下，吃了又咽，嚥了又吃，一臉痛苦難堪，硬生生把一堆狗屎全都吃完了。

翌日，桌子又出現了狗屎，又多又臭。

老師還沒有問話，學生們異口同聲說，是吳中乾的好事！

吳中癟了個嘴，說，明明知道狗屎不好吃，我幹嘛犯痴犯傻，今天再放一堆狗屎，自作自受？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於我，再讓我來吃。

老師一想，說的也是，再痴呆的人也不會不吸取吃屎的教訓，除非是狗。

於是老師說，吳中，他們都發了言，現在我要你說，這狗屎是誰放的？

吳中畏縮說，我知道是誰放的，但我不敢說。

老師揚了揚打手掌心的竹板子，說，你放膽說，老師給你撐腰。

吳中這才指著楊悍說，是他，我親眼見到的。他放了之後還得意洋洋說，要姓吳的再吃一次，若是他硬不吃，就要老師吃。

老師氣得七竅生煙，陰沉沉走到楊悍面前，說，你就這般仇恨老師？

楊悍本來有幾分懵懂，壓根就沒有想到會扯到他身上，也有幾分僧恨老師，平常他挨手掌心最多。

所以他下意識說：我只是不喜歡老師……

吳中高聲叫起來，老師，你看承認了不是！

終於，在老師的竹板之下，楊悍終於吃了狗屎……

“故事一點不好笑。”姚茫說，“吳中輸了，他吃屎在其先。”

佛心詭譎一笑，附耳嘀咕了幾句。

“你是說吳中吃的狗屎，是紅糖加糯米粉調成的？那痛苦不堪也是刻意表演的？”姚茫斂住了臉上蕩存的那點微笑，直盯著他，“你怎麼知道？難道是你出的餿主意，讓吳中惡作劇？”

“不，不！有違我佛之慈悲！”佛心說，“我是事後從我義女嘴裡得知的。”

“你義女？”姚茫說，“好你個和尚，還想變相傳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