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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手裡一頓,掐住一顆佛珠,斜眼瞧了她一眼,沒言語,眼珠轉回來,又低垂眼瞼,手裡再次繼續捻著佛珠。二夫人僵在那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頓了頓,只得硬著頭皮道:“這也是天暖了二月初三就是九九,想著丁午河北邊兒那段兒也該解凍了,將是六郎能往玫州去地時候。媳婦也是想著,到那邊,內宅裡總要有個有名分能轄制丫鬟婆子的,省得有人生事作耗……”
老夫人依舊眼皮都不抬,緩聲道:“那還有青櫻。再者,她也是姨奶奶了,又什麼轄制不了的。若真轄制不了,你這番就是白贊她了。”
二夫人一時尷尬,輕咳一聲,道:“老太君說的是。只是青櫻……不省得六郎怎麼個心意。媳婦只是怕再有……”
她就此頓住口,老夫人那邊聞言眼睛一翻,定定盯著她。
二夫人不敢接她目光,便也不再提舊事,只道:“故此媳婦想,若這滿娘果然是行事的,倒不如抬舉了她。瞧她這些年,再瞧現下,抬舉了她,她必是心存感念,以後越發盡心。若是將來諒兒正房過門,後宅也是能叫人省心的。”
老夫人嗯了一聲,沉默半晌,緩緩道:“洛娘,我只尋思著……近來這些時日……她哪裡來地膽子……?”
她這會兒一闔上眼,所能想到夏小滿所有形象,都是膽小如鼠,畏畏縮縮的。尤其那一日,跪在那裡,只哆哆嗦嗦抖個不停,都不是話說不清楚,是壓根什麼話也不敢說,便是哭也不敢哭的窩囊樣子。
近來這一兩個月,這人變了嗎?好像也沒怎麼變吧,或者是自己沒注意過?若只這麼想,能做這些事,倒確是變了……
“或是那藥……”她想起餘真人那副藥,彼時他說,消前孽,招後福,忘憂者壽。她不敢盡信。如今看來……她嘆了口氣,道,“若果然是那藥,莫不是我誤了六郎?早與六郎服了,六郎許是早好了……”
二夫人頓了頓,忙陪笑勸道:“彼時您也瞧見了,餘真人那藥著實霸道。若果真與六郎服了,真個將老太爺老太君都忘了,怎生得了?”
“正是。那老太爺定饒不了我這老婆子了。”老夫人自嘲的一笑,喟嘆道:“罷了,依你說地,你且問問六郎的意思。莫要像上次那般,他不肯,再鬧。老婆子可與他消磨不起了。若他肯,也就闔家上下知會聲罷了,席不擺了,畢竟他表親那邊遇了禍事,咱們再擺這麼個席,實是失禮……”
不算字數分割線…
PS:明天更新也得晚上了,幾點……還不知道。擦汗。別pia我……
所以,提前祝大家,情人節快樂!o(^0^)o
卷三 冷吟秋色詩千首 29、偏執④
三十的晚上沒月亮。又逢烏雲滿布,星光淡漠。
人間卻是不管天庭喜怒的,自尋自家快樂,燈火璀璨,笑語歡顏。
清河街萬芳樓便是這麼個無論陰晴雨雪都能尋樂子的銷魂窟,“彩袖殷勤捧玉鍾”,“歌盡桃花扇底風”。
偎紅倚翠,夜夜笙簫,那都是普通場子的老套節目,這萬芳樓的特別之處,就在於時不時的會上演些新鮮的,熱血的,充滿激情的,咳,別想歪五陵少年爭風吃醋,富商豪客大打出手。
做生意的大抵講究個“和氣生財”,然這萬芳樓的鴇母錢媽媽卻另有一番生意經。
因著有靠山,誰也動不得萬芳樓的根基,也賴不得萬芳樓的帳,那麼,這砸壞了東西,自然有人賠新的;打壞了人,自然有人掏銀子料理。一場架打下來,這傢俱器皿換了新的不說,還少不了落下些“賠償金”,非但無損失,倒還賺了。
然這最賺的,還不是這些。每場打架,那打架的引子紅顏禍水都能由此走紅。
現下里萬芳樓出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