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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會兒他真有圖紙,肯定二話不說就獻上了,畢竟比起他想做那大事來,這蓮花寶椅實在不值得一提貴是貴矣,然天下腰纏萬貫的瘸子又有多少?!
可惜了,他沒有。
實是機緣巧合,一個韃靼行商想走水路往北邊去,奈何前兩日蕖水未解凍,船家不肯去,便滯留在疇仁府,因和竇煦遠談得投機,便於他看這兩張椅子。竇煦遠一眼瞧出商機,想要買那行商地圖紙。那行商也不是傻的,自然不肯。竇煦遠就退而求其次,因說家裡有長輩殘疾,將他這兩把椅子都買下。原想著這樣的東西,不過是花樣精巧罷了,尋個木匠來細細研究一番便能仿造出來,誰料竟是現下也沒看出個端倪。
竇煦遠心裡暗罵那群木匠廢物,耽誤他大事,面上無可奈何的瞧著年諒,直言沒有圖。難得他說一次實話,卻不知年諒會不會信。
年諒原也沒說多直白,聽他這麼說,也不肖找什麼臺階下,便只一笑,轉了話題,再次謝過而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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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紙箱的事是真實的,雖然不是我原來那公司的。一百五十萬也不是虛假數字。
食品行業包裝成本是很高的,比如我原來的公司,大部分都是五層瓦楞紙箱,每年紙箱成本大約是一千七百萬。
卷四 醉酹寒香酒一杯 8、知人者智,自知者明④
從燈火通明溫暖如春喧囂熱鬧的船艙裡走出來,頓時覺得外面又黑又冷又安靜,即使身後跟了一大群相送的,也感受不到多少人氣兒。
夜已深,天上只有半枚月亮,星星既少又暗淡無光,周遭黑漆漆一片,全然分不出來水陸地,幾艘船隻上挑著的紅燈籠好似浮在空中一般,導致那暖色調也帶了幾分陰森。
這會兒夜風一吹,再瞧韓姨娘那張“眉目如畫”的臉龐,阿彌陀佛,那就是驚悚片。
夏小滿強掛著笑容,無甚話可說,勉強客氣兩句,只盼著趕緊回去。只竇四爺那邊幾個人還湊合在年諒年國舅身邊緊著恭維,還說什麼下次路過務必要到自家好盡地主之誼云云。她站得遙遙的,卻聽得真真的,沒得厭煩,剛才酒席上也都說過了,非要告別的時候再說一遍,這樣就顯得親近了?!這大冷天的,何苦來的。
看紀靈書微微有點兒哆嗦了都,她嘆了口氣,親自過來給紀靈書緊了緊披風,又向韓姨娘道:“小姑娘,身板單薄,禁不起風。”
韓姨娘緊著稱是,她也是冷的,為著漂亮,她今兒可都沒穿厚襖,這會兒也是哆哆嗦嗦,便也往那邊兒去望,瞧著一夥人說來說去的,心裡也恨,便點手叫過來個小丫鬟,耳語幾句。少一時那邊果然就散場了。踏上自家船甲板那一刻,夏小滿才徹底鬆了口氣,把手爐交給茴香,一面從持葛手裡接過年諒的輪椅,一面吩咐過來相迎的自家和紀家幾個丫鬟道:“誰現下回去告訴一聲,拿吊子熬點兒薑湯吧,剛才大傢伙都在風口占久了,都喝點兒薑湯驅驅寒。”
又瞧著年諒腿上加蓋的皮褥子。忍不住低聲道:“虧得出來時照原來二夫人說的給腿上蓋褥子了,不然還得凍個好歹。那群人也忒沒眼力見了。”
年諒一笑,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這般也是尋常。”
紀淙書顯然有不同意見,一撥浪腦袋。道:“表弟此言差矣,聖人有云。君子富……”
夏小滿立時以最柔和的笑容面向紀淙書,一呲牙,道:“紀大爺,這兒也是風口呢,不說我家六爺。您這胳膊也當注意著不是?咱不如進艙裡,沏盞熱茶,您與六爺慢慢聊著,又暖和。又暢快。您意下如何?”
紀淙書上次被夏小滿打一耳光時腦子到底不是十分清明,然卻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雖然被人告知自己是中了邪而夏小滿是驅邪的他自己也堅信自己是邪風入顱了,不然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