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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條道。竟是上了臺階。見到這一幕,其他士子頓時怒了。這排隊還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就算想出頭,也不至於連規矩也不懂吧!
這年頭講究尚武,所以就是書生也喜歡佩個劍,哪怕只是花架子,所以。看到有人插隊。一個脾氣暴躁計程車子不樂意了。大步上前扳著那新來年輕人的肩膀就扒拉了一下。
“喂,這負責收墨卷地管事還沒來。快回去排隊!”
“排隊,排什麼隊?”那年輕人回過頭一瞪眼睛,眼神中陡然流露出的凜然光芒頓時讓後頭那人打了個哆嗦,他隨手一甩就掙脫了那胳膊,忽然恍然大悟地大笑了一聲,“哈,原來你們都是來走沛王殿下門路,想闖一闖科舉的!走門路就走門路,不就是擔心我搶了各位的先,說那麼多廢話幹嗎?”
雖說是走門路,但那都是大夥心照不宣的事,被人點穿了自是人人不樂意。於是,一時間群情激憤,可這是在人家的宅第大門口,罵街自是不雅,於是,無數文質彬彬的文雅罵人話就紛紛朝那年輕人撲去。
面對這些軟綿綿的陣仗,那年輕人卻絲毫不覺,徑直上前對門口看熱鬧地僕役說道:“煩請通報沛王殿下一聲,就說是陝州姚元之回洛陽了!今日人多不便拜訪,我改日再來。”
說完這句,他也不理會周圍人,轉身就準備走,但只下了一級臺階,他便忽然停住了步子,從腰中摸出一枚金質小令,回身交給了那僕役:“差點忘了,這是昔日殿下借給我的,煩請轉交沛王殿下!”
“我道是誰,原來是陝州姚十公子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某管事終於跳了出來,也不怪他記性不好,這三年姚元之在家裡守孝,也就來過兩封信,這家裡上下自不可能人人都認識他。眉開眼笑地上前奪過那僕役手中的金質小令,他連忙伸手一引把人請了進來,口中猶自殷勤地說道:“前些時候沛王殿下還在嘮叨,說是姚十公子孝服期滿,今日可可兒您就來了!”
姚元之原以為李賢很可能早就忘了他,誰知竟還會有如此待遇,這年少心性自然是暢快非凡,謝過之後便跟著那管事往裡頭走。而外頭那些士子看到這一幕,不禁全都愣了,那些家住關隴的則是使勁回憶起陝州姚氏,更多的人則在琢磨,這姚元之和李賢究竟是什麼交情,李賢會不會一高興,就把這次的狀元許出去了。於是,門上地僕役頓時成了套話地物件。
可這事情別說門上地僕役,就連裡外的總管管事都不知道。除了李賢自個之外,也就只有寥寥數人明白,這兩位根本是打架打出來地交情。
“哈,三年不見,元之你居然高了這麼多!”
李賢聽人一說是姚元之到了,立刻親自迎了出去,一見到人,不等他行禮,他竟是直截了當上去重重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刻意多用了幾分力道。要說他和姚元之除了打了一次架,之後並沒有太深的交往,但所謂的臭味相投就是如此,他愣是對這個豪爽的少年郎很有好感。
“三年不見,殿下果然還是和當年一樣的脾性!”姚元之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這才正色道,“我如今孝期已滿,自該出來做些事情。剛剛在外頭看到那麼多士子苦求推薦,不過是為了科舉金榜題名,我就不去擠這獨木橋了。殿下王府官大約有多,帶我一個如何?”
這年頭的王府官沒什麼實權啊,怎麼這姚元之也和高政一樣搶著當?
雖說心裡嘀咕,但送上門來的人,李賢當然沒有往外頭趕的道理,在那些林林總總的官職當中一合計,他便笑嘻嘻地道:“我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官,主簿如何?”
“嘿,有個名頭就行,不過是一張官皮而已,今後有殿下在,我還怕什麼將來?”姚元之滿不在乎地一笑,隨即忽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我三哥託我向你說項,說若是東征,就想辦法把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