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了許多好藥材新配出來的,對外傷極好,可惜得的不多。”雲珠給他背部疤口還未長好的患處塗了藥,再貼上乾淨的紗布,再讓他起身用帶子綁好,“還痛嗎?”指尖點了點身前腹處的疤。去了一趟西北,身上多了不少傷痕,看來不是去度假的。

弘曆嘶了一聲,“不痛。”

脹痛的是他的下面啊……

心心念了兩年的人就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吃,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啊,難道還要再做三年和尚?!

雲珠什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大婚前的弘曆雖然在所有八旗貴女眼中是身份地位、相貌氣度、才學能力等綜合起來無可挑剔的貴婿,可在雲珠看來,他性情還不穩定,還帶著青少年所特有的浮躁、自以為是,自矜自傲。大婚後他正式辦差,在雍正壓榨教育下看人看事漸漸不再浮於表面,緊接著又去了西北……回來,身上那股子浮躁已代之以沉穩、深沉、鎮定,面板黑了,身量拔高了一大串,以前眼測著大概一米七二左右,現在有一米七八了,臉型剛毅了些,身形則還是那麼頎長,還因為身量抽問的問題顯得瘦削了點。總之,多了點男人味。

可比小白臉好多了。

“你是不是也讓我檢視一下,不是說在地動裡受傷了?”還是為了救他的額娘。

知道京城發生大地動,且餘震頻頻,他日夜擔憂她的安危。接到她的信,知道家人平安,他放下了心,又看到她為了救額娘自己被砸傷,又覺得她傻,怎麼人人只顧自己逃她還不忘其她人?!心中有對她愛烏及烏的感動——他可不覺得她會喜歡熹妃到為她捨命的地步,定然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做的。又不免自私地浮起不可對人言的想法,如果熹妃與她定要有一人出事,他更不願那個人是她。

她嫣然一笑,“以為我是你呢,早好了。”將身子貼過去,抬起臉,親吻他的下巴。

他大手向上撫著她的頸後,一手控制不住地滑進她衣裡,嘴巴熱切地覆上她的,輾轉吸吮舔弄,好甜,這滋味香軟美妙得難以言喻,他日思夜想的……

等他回過神來,小妻子已躺倒在他身下,身上衣裳半解,半掩半露地綻著一片凝脂玉雪般的粉潤,上面還有他半吮半咬的紅印子,如雪地梅花,鮮紅、刺目和誘人。他喘息著凝注著她氤氳迷離的眼睛,臉上因忍受著無法發洩的**而顯得痛苦潮紅。

按喪禮,子女要為父母斬衰三年,丈夫則只須給妻子齊衰一年。孝內,忌嫁娶,忌服內生子,忌求官。不過,除了嫁娶,只要不在孝期內懷孕,其他的不會遭受太大的非議,做為皇子、皇帝更不可能二十七個月不辦差、不上朝。

從很多資料上可以看出,清朝雖然也重守孝,不過皇室對守孝的要求除了嫁娶及服內生子其他的並不怎麼嚴格(暗渡陳倉的多了去),只看守孝者本身,尤其是行房這件事上。

說到這裡,雲珠就免不了要為歷史上的乾隆哀悼一聲了,那傢伙本就風流,孝敬皇后是雍正九年九月去世,他守了三年孝——在雍正的眼皮底下,可見過的什麼生活了,好不容易出了孝,雍正駕崩了,又要再守三年孝……怪不得會嚷嚷出讓後人恥笑不已的“守心孝”這種話來。

孝敬皇后去世前除了永璜及孝賢所齣兒女,他的後宅基本沒有孩子出生,出孝後一年生了個永璋,雍正駕崩後他雖然嚷著“守心孝”但三年內確實沒有兒女出世,出孝後才相繼有嬪妃生了永珹、永琪。

翻開清皇室裡,康熙雍正去世時宗親們的守孝情況,這傢伙還算是不錯的,至少沒在孝期里弄出個什麼孩子來。

雲珠抿了抿腫得有些發痛的唇,心想,果然是禁慾了很久的男人,這麼有爆發力。她展臂將他攬了下來,喃道:“避孕就好了,難道你還真能忍三年?”真忍上三年不近女色,雍正說不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