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細長的花辮向裡拳曲著,努力地跟浸淫過來的湯汁博鬥著,她的腳腿繃得太直了,有些痙攣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顧地依然緊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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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體隨著波浪漫無目的湧動,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個出色優秀的水手操縱著,乘風破浪。

火漸漸地小了,花辮子漸漸的短了,短了,快沒有了,只剩下一圈齊整的小藍芽齒,牙齒也漸漸地隱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著,吐出嘴裡的是不成腔調的呻吟,她正遭受著風浪的顛簸,風浪漸漸大了,從四面八方逼湧過來,快要將她擠碎、顛覆、淹沒,她尖叫起來,而他,像個徒步跋涉了無數山川的勇士,最後訇然倒下。爐臺上的火在完全沒有熄滅之前,突然向外一撲,伸長一兩寸長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剎那,就啪的一炸,化為烏有。

林奇把體內的那股子熱情播射完了之後,才發覺周小燕的一條腿僵直不能動彈,好在他是讀體育的,對運動後的肌肉痙攣或抽筋什麼略知一二,他一雙手掌拍擊著幫她放鬆捏拿,不一會,她才金雞獨立跛著一隻腿到了飯桌上,一蹭一顛的,那裡面男人的Jing液便撲撲地往外冒湧,一下就順著大腿流落了下來,她就什麼也不幹了,要林奇幫她盛飯,甚至要他喂著,倆人嘻嘻鬧鬧地把一頓飯吃得熱鬧了起來。

一陣急促的門呤驚響,兩人面面相覷,林奇開了門,沒想到進來的是姚慶華

。對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訪,周小燕的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她滿面潮紅地指著林奇向他介紹:「是我的表弟。」

姚慶華倒沒在意,他說他吃過了,就在這附近吃的,周小燕讓林奇倒了杯茶,繼續埋頭吃飯。

「我倒沒聽過你有這一表弟。」

姚慶華就在她對面坐下,身子後仰,轉過來又轉過去四處看著,顯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樣,她沒有接話,少年林奇的Jing液正在她的體內鮮活,她很慶幸姚慶華的嗅覺對於同類的Jing液不太靈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說:「以前讀書,跟表姐來往少了,如今快畢業了,也空閒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

周小燕接過話也說:「我這表弟畢業了,沒事幹,你可得幫啊。」

「好說好說。 」他爽朗地應了。周小燕見他好像卸去了心頭的疑惑,這時飯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幫他的杯子再續上水。

周小燕輕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動,隱約還能透過絲綢現出她的內褲,這使姚慶華的一顆心裡忽蕩了起來,穿著睡袍的她面板挺白的,姚慶華以前倒沒發現,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繚亂地。她的屁股在衣服裡面滾動,圓圓的,顯得很結實,滿手質感。

這個媚人的女人脫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臉上好看,姚慶華恨恨地想著。周小燕好像知道這兩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歡,充滿了風情和誘惑,屁股裡那股神秘的快樂,更是令他們心懷鬼胎各發瑕思。

「你給找個事,幫他留在這裡。 」周小燕挨近姚慶華坐下說,那股親熱的舉止讓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慶華搔搔頭髮說:「要說一下就找到合適的工作就難說了,不過,現在有工作跟沒工作關係不大,這市裡遍地都是錢,你說幹那不賺啊。」

「你說做什麼。」

周小燕心急地問。

他說:「抄股啊,現在正是大好時機。 」「抄股,那有那麼多的錢。 」周小燕扭過身去,他乘機扳著她的肩膀說:「別忘了,我們是幹金融的,我們都說沒錢,那誰信啊。」

「他不懂的。」

周小燕望過林奇一眼,他撩著長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電視櫃冷眼旁觀著。

「我會找人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