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噢,不用了,我就好了。」

她有氣無力般地回答。

房間裡到處瀰漫著一種浪漫溫馨的氣氛,許娜壓抑著澎湃了的激|情,她要儘量將這種氣氛延續下去。她披上了套房的浴袍,在餐車旁邊搬過兩張高背坐椅。

幾碟淡雅清口的冷菜,一個冰鎮的鐵桶,中間那根法國紅酒豎來起像尊炮似的,紅燒的魚翅泛著金黃|色的亮光,茄汁把鮑魚淋澆得通體晶瑩。還有一枝滴露的玫瑰,斜插在玻璃花瓶上,花朵開了一層又一層,花瓣也肥肥厚厚地綻放起來。

透明的高腳酒杯裡,斟進的酒汁閃著琥珀色的光彩,他們對視著各自飲了一杯,放下酒杯時許娜問:「怎麼樣,在這裡裡還好嗎?」

「不錯的,就是……」

他沒說下去,許娜緊盯著他,充滿鼓厲的目光示意他說下去。

「就是經濟上有些拮据。」

他鼓起勇氣說。許娜毫不在乎地說:「這沒問題,有什麼困難,對我說。 」「你知道,我北方的家裡很窮,父母為了供我讀書,欠了很多的債務,我想現在是我該賺錢所答他們的時候了。」

他的臉上有些微紅。許娜擺了擺手:「不說了,我會幫你的,只是,你要跟以前的那些各人斷絕關係。」

許娜走過去,把手伸過去,準確地捉住了他的位置,就在他褲襠的那地方,手中滿滿的一盈。「我只是想看看,摸一摸,感覺一下它的存在。」

她說。阿倫將拉鍊拉開,褲襠一下子就裂了開來,像嬰孩把被子給蹬開了一樣的。

許娜緊緊地捏住,那根東西在她的手掌躍躍地蜷縮著,她是真的喜歡,它使一個男人可愛,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男人身上最生動的地方。

品質絕佳的紅酒對這種愉快的感覺推波助瀾著,他粗魯地抱起她,將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遞到了他的嘴邊。阿倫啜了一口,並不嚥下,慢慢地把嘴湊近她。兩人的臉湊到了一起,微微顫抖著,許娜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嘴唇,同時也把他含在口裡的酒吮吸了。舌頭與舌頭纏繞在一起,沒有什麼比這種在滑動中的尋求更令人熟悉了。酣醇而濃烈的酒香,令人暈眩的情慾瀰漫得到處都是,旋轉著,融化了。

這幕親密情形在許娜洗澡時,腦海中已預演過無數遍,此時此地,真如所渴望的那樣發生了。白色的浴袍掀開了,許娜一對雪白的Ru房大半敞露了出來,阿倫將還沾著酒香著的舌尖舔舐到了那裡,許娜飽滿的胸部總是不容易被男人所忽略,許娜知道,就是她擁有這麼一雙豐碩的Ru房,總是讓所有見識了的男人激|情澎湃。

她眼瞧著自己的兩顆葡萄般大小的|乳頭,一條伸得老長的舌尖,兩片嘴唇輕輕地貼著,光是隻覺得它的存在就不能忍受。在阿倫的舌尖肆意玩弄下尖硬地堅挺起來,這是她最虛弱的時候,也是讓她最自戀的時候。

許娜就要快忍受不了向他投降時,阿倫的雙手將她攔腰抱住,然後順勢地一放就讓她獨自端坐到了椅子上面,許娜急著大叫:「不要放下我,你不能不理我了。」

「好的,別急。我會好好修理你的。」

他一邊和她說得興起,一邊卻將手把她的裙裾從下掀了起來,卻又不要脫光她的衣服。隨即身體一矮就蹲坐到了地毯上,許娜意會到了他的所為,很配合地將一條大腿屈弓了起來,於是,她沒著底褲的那一地方就徹底地暴露了,修理後的毛髮柔順貼服,像是萎萎的燕草覆蓋在層迭起伏的山峻上,阿倫用手指掰開那豐盈的花瓣,一條舌頭勾動著就在山峻的峭壁處肆虐地遊走。

許娜煎熬不住的扭擺著身子,但只限於上半身的擺動,胸前的兩陀Ru房搖曳生輝,掀動起波濤洶湧,而下半身卻不敢輕而妄動,怕掙脫開了他的那根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