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啦,我是你老公,連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麼?」

唐萌的口氣極為不滿。 他就站立在床邊,從內褲中掏出自己那根賁張粗大的東西,自己把握著,用那Gui頭在她嬌嫩的臉上來回摩挲著,她有些厭惡地扭過臉。他那雙有力的手緊扯住她的頭髮,強行把她的臉拽了過來,碩大的Gui頭就頂在她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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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珊的嘴唇只好張開著,那根東西好像一下頂到了她喉嚨裡,被零亂的頭髮蓋住了臉的張麗珊,淌下了兩道長長的淚水。

見到妻子不願搭理他,愛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憤恨,他撈起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勁地把她拽到了床沿。便挺起那根發硬了的東西,也不脫她的內褲,只撥開那襠下的布片,強行插進了她的裡面。張麗珊扭擺著屁股,但沒擺脫他的衝撞,那東西粗野有力,與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硬生生地戳了進去,張麗珊還沒完全進入狀況,在他魯莽的磨擦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呻吟了一聲,她只好展開大腿將那地方向他開放。

唐萌站立著在她身上活塞一樣地運動著,一邊怨恨地衝她喊著:「怎麼像死人一樣,你動啊。」

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開,更加兇狠地抽送著,張麗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膩膩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現在他的內心似乎藏著一種暴烈的傾向。的確,這時的唐萌的眼光是強悍而兇狠的,只是,剛剛感有了一點感覺的張麗珊頭腦昏眩,一點沒有發覺。唐萌搖頭擺臀在她身上折騰了一陣,顯示出少有的激動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雙手將那溼漉漉的東西掏出來,自己神經質拚命地套弄著,那根東西在他的掌上越來越暴脹,隨後Gui頭一抖,射出了濃濃稠稠的一泡Jing液,那點點滴滴像鼻涕一樣洋洋灑灑地射落在她的臉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射進了她的眼睛裡,他還氣吁吁呼呼地套弄著,恨不得連同他的精髓他的血液都弄出來,發洩著對她的不滿和忿恨。張麗珊的臉上一燙,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細滑的面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麗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視著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軟得厲害,一種莫名其妙的複雜思緒繚繞在她的心中。這一段時間,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像蒼蠅一樣地窮兇極惡地追逐名利權欲,與許娜針鋒相對長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從她的心靈抹去了似的。對於張麗珊來說,對著老公的乖張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裡吞,她太喜歡權力了,而能滿足她心中的這個慾望的,只好任憑男人無休止的粗暴的踐踏了。

她就這樣赤裸著,身旁的唐萌早就鼾聲中雷,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滾落,自怨自憐了一陣,又想起明天跟許娜可能又會一場明爭暗鬥,盤算著如何在刀光劍雨的中心行佔有一立錐之地,哀哀怨怨悽悽切切,想了一會,流了一會淚,不知不覺,昏昏沉沉地進入夢鄉。***************許娜已對她做出了極大的讓步,早上,當張麗珊下樓就要上班的時候,行裡的那輛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樓底下,小閔一臉媚笑地替她開了車門。 就在張麗珊邁進後座的時候,他的手還沒忘了在她的後背上攙扶了一把。張麗珊的手背上頓時像是讓黃蜂螯了一下難受,若換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體酥身麻,但此一時彼一時,她早有心理準備,儘管霞臉飛紅,還是隱忍不發,對他也沒有從前那樣的熱情,她沒忘了他已跟許娜成其的好事。

「許行放了我,今後就只為你服務了。」

他頭也沒回說,張麗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麼突然發起善心了。」

「不清楚,昨天下班後,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這裡報告。」

他發動了車子說,張麗珊冷笑著,挪了挪身子,儘量地把自己擺到舒服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