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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愉悅突如其來像是洶湧的暗流淹沒了她,趙鶯豐滿的嘴唇在潮汐的沖刷中張開又閉上,她的下體痙攣的抽蓄著,一瞬間從子宮深處冒出一股熱液,他確實用這樣一種令人窒息的方式讓她飛上天,他每用力一次,她的身子就往前傾了一次,最後竟把個屁股抬高了起來,讓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裡面抽動。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縣城,他們在老郭的指令下直接駕向醫院,老人還躺在觀察室,比他們先到了的郭忠的妹妹一家和他的弟弟都呆在醫院的走廊上,趙鶯裝腔作勢地隔著觀察室的玻璃探望著,老頭死氣沉沉地躺在病床上,邊上吊著一些藥水瓶,一根氧氣管用橡皮膠貼在他的鼻子底下,他的臉呈現出鉛灰色,像一塊砧板一樣。
院長匆匆忙忙地過來迎接郭忠,後面還跟著一大群醫生護士,趙鶯無心過問他們說什麼,司機將他們送到了,就讓郭忠支了回去,她拽著兒子在醫院的花圊散步,月光在他的眼睛上部留下深深的陰影,眼睛四周有一圈放縱後的青紫色。
「我們是住賓館還是住家裡?」
他問著,趙鶯的眼睛還沉浸在歡快中,她一臉春色地說:「你想住哪裡?」
「我要跟你們住一塊。」
他說著,臉上壞壞地笑著。
郭忠做為家中的長子發號司令地把一切安排了,留下他跟弟弟在醫院守夜,其它人都回到家裡,聽到這訊息時,趙鶯發現郭燁擠眉弄眼地對著自己笑。夜已深了,街上還算熱鬧,一大群人拖泥帶水地往家裡走,醫院離家不遠,其實這小城鎮僅有就幾條街道,慢慢地踱著步就到了。
一大群流裡流氣的人大慨是喝多了,走過他們身邊時把眼睛朝趙鶯身上亂瞟一氣,有人向同伴耳語著,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把地上的空啤酒瓶踢到了郭燁腳下。趙鶯把兒子拽緊到了身邊,對著那夥人橫眉冷對,他們嘻嘻哈哈地遠長而去。
老屋還算完好,這得益於這些年郭忠不時地拿錢修繕,是一處三進的四合院,郭忠有時對趙鶯玩笑著說退休後就小城住,趙鶯倒不樂意,住慣了繁華都市的,一下子到這小地方,肯定不習慣的。
本來一向清靜的老屋一下擁進了這麼多人,顯得雜亂無章,倒是來時郭忠已在路上就交代妥了,他們母子兩人就住到了東廂房。
郭燁對於老式的房子充滿了好奇,對安排他住著的那狹小地方有些不滿了,他咕嚕著:「咱家那麼大的地方,幹嘛還造了這小房間。」
其實那小屋跟東廂房相連著,中間還開了一扇門。趙鶯就笑著對他說:「這是舊時人家,丫頭婢女住的,為了服待大房間的主人,還留著門哪。」
「那主人夜裡做那事,不讓丫頭都聽到了。」
郭燁下流地說,趙鶯也蕩笑地說:「這並不奇怪的。」
說著說著兩個身子就緊摟抱到了一塊,趙鶯拿手在他的褲襠裡揉搓,發覺他那東西已像是流淚的蠟燭遮蔽在褲子裡,一想到了在車上自己魂飛魄散快活無比的時候,兒子也洩了出來,渾身便發軟地雙腿直抖。隨即身子往地上屈蹲下去,本來雙手摟著郭燁的腰,這麼一滑順著把他的褲子也扯脫了下去,郭燁又正勃起的那東西就在她的眼前,她張開櫻唇那麼一含,便把兒子的那一根吞沒進了。
那根東西狂燥不安地在她的嘴巴里彈跳,她津津有味般用嘴唇在那裡舔弄舐咂,還不時地拿舌尖緊抵在那東西頂部的一處眼裡。
郭燁仰面長嘆,他的五官像錯了位一樣扭曲著,透過他的眼睛,趙鶯發覺他的身體裡面正竭力忍受著情慾的煎熬,而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嘴巴里翻動著、膨大著。
趙鶯放棄了嘴裡的那東西,她把裙裾撩起自己倒退著坐到了床沿上,就那樣兩條雪白的腿高攀而起,把她中央的那一處盡致地顯現出來,他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