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把紙條上的答案和我的卷面比對一下不就知道了。”她輕鬆地說道,全然沒有一絲慌張。

依言,監考老師開啟了她的試卷,這一看卻下意思地吸了一口涼氣。先不提答案正確與否,光是看這整齊中略帶輕狂,瀟灑飄逸的字型,就足以讓他相信眼前的學生不會是作弊了。從字裡行間中透露出的霸氣,讓人能夠感受到她不屑於那樣做。

再一眼掃去,他目光所到之處,答案全是對的,並且是最為標準的答案,不似字條上的還有多處錯誤。最重要的一點是,試卷上是答完了的,而紙條上的答案是有前面部分。

“好了,紙條不是這個同學的,上面的答案還沒有試卷上的多。”

雲輕然清楚地看到那個女生不甘心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眼前一亮又說道:“那會不會是她準備給別人的答案。”錦瑟的規定,幫人作弊處以與作弊同樣的懲罰。

見她老是把紙條的往雲輕然身上扯,監考老師發現有些不對了,不露神色地看了那個女生一眼:“你拿上試卷跟我出來。”

跟著老師出去,雲輕然見老師到一邊去打了個電話,神情嚴肅地走過來說:“教導主任叫你們去辦公室,跟我走吧!”說著,跟讓在外面巡考的老師替了一下他的位置,就帶著兩人向辦公樓走去。

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女生有些慌神,但還是強制鎮定地跟著走。她決定不管怎樣,只要死死咬住雲輕然作弊就行了。

她一定要讓雲輕然在這個學校裡呆不下去,以報當初在咖啡廳之仇。想著她恨恨地看了雲輕然一眼,心中有了底氣。

這麼短的時間她就交卷了,肯定是還沒有做完。就算她比紙條上的答案寫得多又怎樣,只要她說她抄了前面的一部分,後面多做了兩道題就行了。

把兩人帶到辦公室,監考老師就離開了。見到教導主任的時候,雲輕然意味深長地看了身邊的女生一眼,這個主任,就是她那天去和校長談判上課自己看書時坐在一邊的男子。

詫異的看了雲輕然一眼,顯然眼前的男子沒有想到牽扯到作弊的學生居然會是她。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接過雲輕然色試卷,拿出一支紅筆飛速地改起來,不一會兒就改完了。

一邊的女生緊張地看著埋頭改試卷的主任,忽見他抬起了頭,期待地看著他,但下一刻臉色就變得蒼白。

“這位同學,你為什麼要誣陷雲輕然同學作弊?”

“老……師,我怎麼可能誣……誣陷她!這紙條分明是從她桌子下面撿起來的。”女生狡辯道,強自鎮定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錢圓。”顯然沒想到教導主任會話題一轉,問她名字,下意思地她瞬間脫口而出。

眯著眼看了她一眼,突然教導主任一拍桌子,大喝道:“還敢狡辯。我檢視了監控錄影,以你的位置根本不能看到雲輕然同學左邊桌腳。”

這話一說,錢圓面如死灰,聽見教導主任繼續說道:“更何況雲輕然同學試卷是全對,用得著抄嗎?你說她把答案寫給別人,但試卷上的字跡和紙條上的截然不同。明天請你的家長來一趟,這次的半期考試你的成績作廢,記校級大過一次,明天通報全校。好了,你下去吧,。”

說完也不看她,擺擺手就讓她下去了。

錢圓面色呆滯地走了出去,她當然明白記校級大過和請家長是什麼樣的後果。不說她以後再錦瑟抬不起頭來,今後考其他學校,好一點的學校都不會收她的,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這一輩子她算是完了。

想到還要請家長,她打了個寒顫。自己能進錦瑟,都是父親想著讓自己在學校結交權貴,才咬著牙給自己交了大筆的學費送進來的,要是就這樣被趕了出去,後果……她不敢想了。

等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