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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一直躲在骨牢裡面,知道孟子虛被花盡淵帶走,才浮出水面,眼含清淚地看著孟子虛的方向,“怎麼?你很想她留下?”幽夜骨笑道,將斷骨鞭狠狠地抽到地上,頓時,迴廊之間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縫,錦瑟被嚇了回去,“我告訴你!她一定會回來的,她會回到我的身邊的!”
幽夜骨說著,將斷骨鞭又收回刻印之中,推著輪椅離開了。
孟子虛睡得很熟,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照著眼睛,刺得眼睛很不舒服,腦袋沉重得好像有人往裡面塞了一塊石頭。在魔界呆了幾個月,一直都是陰沉沉的天氣,只有月圓的時候會出現一輪妖紫的圓月,什麼時候魔界的月亮進化成太陽了?
抬起手遮住眼睛,清楚地看見陽光穿過,指縫之間的血色帶著溫暖的感覺,有點不真實,熟悉的窗戶,熟悉的書桌,熟悉的四柱床,牆上掛著的書畫,更是有著熟悉的題字,全部都是出自花盡淵的手筆。
“師父!”猛然從床上坐起,孟子虛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空靈山,而且,她還躺在花盡淵的床上!掀開被子下床,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琅璈端著醒酒湯剛走到禪房外,聽見孟子虛的動靜,連忙推門而入,就看見孟子虛裹著被子在地上打滾,活像是一條裹了麵粉要下鍋油炸的青蟲。
“相公!”琅璈美人驚呼一聲,把盤子往桌上一砸就跑過去扶起孟子虛,“相公你哪裡疼?哪裡不舒服?告訴我啊。”琅璈噓寒問暖,孟子虛擰著眉頭好一陣,才鬆開。“琅璈,你踩到我手了。”
琅璈低頭,看見孟子虛枯瘦的手底板被自己踩在腳下,連忙把腳撤回來,“難怪我剛才覺得很軟呢,不好意思啊呵呵。”
孟子虛翻個白眼,“你這是想氣死我還是怎麼地?”
“不不不!相公我怎麼捨得氣死你呢?”琅璈擺擺手,“你看你醉得,我給你準備了醒酒湯呢……”手指向桌子,只看見滿桌的湯湯水水,孟子虛連白眼都翻不出來了,“你是不想讓我喝呢?還是想讓我扒桌子上舔給你看?”
琅璈連忙擺擺手,“不是不是,我再給你端一碗去。”拿著托盤就火急火燎地奔出門去,孟子虛連客套都來不及,就看著琅璈走人了,手就這麼僵在半空,然後抽動幾下,不甘心地收了回來,“好歹也把我搬床上再走啊。”嘟囔著卷吧卷吧被子,慢吞吞地爬到床上,那雙蒼白枯瘦的腳無力的垂下,孟子虛苦澀一笑,門卻又被推開了,門秋色手裡拖著一張輪椅。
“你是……”孟子虛不曾見過門秋色,門秋色眉毛很是誇張地一挑,然後發出桀桀桀桀的怪笑,“我是你的師孃哦。”
孟子虛斜過臉,令自己的視線連同臉蛋一起變成四十五度角傾斜,瞄著門秋色,門秋色被盯得不舒服,乾笑一聲,“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師父怎麼可能成親呢。”孟子虛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然後看著門秋色手裡的輪椅,“給我的?”
“自然,著空靈山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需要用到這玩意兒。”門秋色啪地一聲將輪椅拖到身前,“坐上來試試?”
孟子虛有點期冀地看著輪椅,抬頭看門秋色的時候又瞬間黯淡下來,“怎麼了?”門秋色問道。
“師父呢?”孟子虛問道,直直地看進門秋色的眼睛裡,門秋色笑笑,“他很好,你不用太擔心。”
“不用太擔心?”孟子虛道,門秋色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面色一下白了起來。
“他到底怎麼了!”孟子虛從床上坐起,想下床,卻還是一樣的結果,掉到地上。
門秋色搖搖頭,“師尊吩咐過,子虛不必擔心,若是就酒醒了,先回地府向小鬼報個平安。”
“我連師父如今到底怎麼樣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心安理得地回地府?”孟子虛拔高聲音,門秋色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