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蕭?他是……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可記起來的內容裡面沒有這個人啊……”

“你之前不是救過他嗎?”

“救人?……哦,我只記得下靈山時救過一個人,不過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難道是他嗎?”

“你不記得你救他時……和他發生過什麼嗎?”

“呃……這個,好像……那個人那時候,是中了春藥……”

我說著已經臉上發燒,還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過這麼一段“豔遇”,沒再繼續往下說,南宮離的臉卻已經黑了。我沒太留神他的臉色,只想著自己這種只能記起部分經歷的情況,靠到曲欄的柱子上喃喃自語——

“我這樣,不會就是所謂的選擇性失憶吧……”

“選擇性失憶?”南宮離聽著不解,我便粗略解釋道:“我在我家鄉時聽說過這樣的病症,失憶又分很多型別,有的是全都忘掉的,有的是隻忘掉一部分,選擇性失憶就是選擇某些特殊的記憶進行遺忘,通常都是些不好的、痛苦的記憶,潛意識裡不想回憶起來,所以就不記得了。”

“不好的、痛苦的記憶?不想回憶起來?”

南宮離聽罷眼神變得深邃,不知思緒又到了什麼地方,我解釋完也暗自納悶,要真是選擇性失憶,那會是什麼經歷讓我自己都不願想起來呢……

“太過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打死我也不會嫁給他!!”

我和南宮離還在各自沉思,一個無比氣憤惱怒的聲音已經夾雜著紛亂的腳步聲衝過來,不出十秒鐘蕭瑤漲得通紅的臉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見她突然出現不由得很是詫異,抬手看錶:“你不是才出去沒多久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她這氣憤難當的樣子,那個祁公子把她怎麼著了啊……

“氣死我了,那個混蛋,不就是長得好看些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這樣欺負人。”

見南宮離也在,蕭瑤稍微收了些氣焰,仍舊沒好氣,邊說著就給一旁的柱子印了個腳印,似乎是把柱子當成那個公子來洩氣。

“他欺負你?這怎麼可能,祁公子雖然性情不羈,但決不是品德低劣之輩,怎麼會欺負大家閨秀?”南宮離面帶訝色,忍不住脫口問道。

蕭瑤聽罷不言語,只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似乎是極為不屑,我聽著好奇,便坐直身子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到底怎麼你了?”

蕭瑤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太情願:“今天也是去仙人居,韋伯只送我到雅間門口就不肯再陪我進去,說什麼要我和那個混蛋好好相處,他只在樓下等我。我想著自己想的那些辦法要是讓韋伯知道了也不好,就自己進去了……”

“然後呢?”見她停頓,我忍不住追問,是因為她想的那些招惹惱那個公子了嗎?不過蕭瑤算是美女了,所謂“欺負”,不會是那個公子見色心起,佔了她便宜吧……

“然後,我就進去了唄。一進門還沒抬頭就被人抱住了,那混蛋還叫我‘瑤兒’,真是噁心,我和他才是初見,他居然就抱我,還這麼親密的叫我。”蕭瑤一臉厭惡的表情,把那聲“瑤兒”學的是聲情並茂,聽著像是在叫相思以久的情人,哪裡像個逃婚的新郎,我不禁笑著搖頭。

“這還不是最可惡的。”

見我笑蕭瑤更激動了,捋了袖子像是要找人打架一樣,“我被他這樣輕薄還沒發火呢,剛掙脫開,他看我抬頭卻突然變了臉色,鬆了手就回頭去問後面的小廝:怎麼回事,這是誰。那個小廝一臉惶恐的跪下求饒說:奴才不知道,奴才打聽了明明說是蕭家二小姐的。那混蛋便又問我是不是真的蕭家二小姐。這還能有假嗎,我說當然是,他就和我道歉說認錯人了,立刻叫人把我送了出來。你說這叫什麼事?他是和我家訂了婚約的,我進去時他叫的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