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高手?還不止一個!”朱錦華迅速判斷出了形勢,已經變**形的元神立刻回到了妖嬰體內。然後一道符咒從妖嬰身上飛出,貼在了宗龍的元神上。已經有些起色的元神被符咒一貼,立刻陷入了呆滯,然後就回到了宗龍的體內。妖嬰貼完這道符咒,立刻飛回到了本體內,朱雉的**一陣變化,又變成了原本的人形。手一張,火紋燈從祭壇上飛下,落在了朱錦華的手中,不過光芒黯淡了不少,顯然剛才幫朱錦華改換元神,消耗了不少的力量。

朱錦華將燈拿在手中,轉手將祭壇封禁,往外飛遁,在洞府中部,截住了正往裡衝的一把火紅飛劍。朱錦華一揮手,一道朱虹從手中飛出,打在了飛劍上,將飛劍擊退。朱錦華隨著飛劍遁出,在洞府門口看到了一個紅臉的中年人。那把衝進洞府的飛劍正在他的手中盤旋。

“來的是何方道友,為何攻擊我的洞府?”朱錦華站在空中,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中年人,同時探察著附近的情況。對面不過是個元嬰初期的修士,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但剛才感應到的不止是一個高手,還有人在附近埋伏。

“在下大宋烈陽宗宗溪,是來尋找族中子弟宗龍的。剛才情急之下動手,希望道友不要見怪,不知道友可曾見到過此人。”宗溪一揮手,一個火焰組成的人形出現在空中,正是宗龍的形象。

朱錦華眉頭一皺,自己明明已經攔截下了宗龍的傳訊符光,他本人也因此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按說訊息不應該洩露出去了。為什麼還是被烈陽宗的人找上門來了,看來這中間有些蹊蹺,不知道烈陽宗的人到底知道多少了。不過這事已經不可能善了,只能用備用方案了。

“原來是烈陽宗的道友。既然是尋找親人,心情急迫可以理解,那毀我洞府之事也就算了。這個人我倒是見過,很不錯的後輩,在魔龍嶺凝煞,還用的真炎脈。我路過時看了一眼,沒有理會,不知成功了沒有。”朱錦華裝出一副懼怕烈陽宗的實力,不敢報仇的散修模樣,半真半假的回應到。

宗溪聽了這話,眉頭也是皺成一團。烈陽宗的引光鏡是件靈寶,得到這件靈寶後,門內一些重要人物的玉牌中都留下了禁制。所以在宗龍捏碎玉牌時,引光鏡就有了感應,顯示出朱雉,秘法等幾個零碎的詞語和玉牌碎裂的大概方位。烈陽宗的大長老宗勁衝看到引光鏡顯示的資訊之後,立刻召集了兩人,不遠萬里,來找宗龍的下落。三人隨著引光鏡的指引,追到了魔龍嶺,找到了玉牌被捏碎的地方,正是朱錦華說的真炎脈處,更從引光鏡裡找到了宗龍的方位,找到了這座洞府。現在朱錦華居然當面撒謊,顯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哦,那多謝道友了。請問道友高姓大名?”宗溪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和朱錦華虛與委蛇。朱錦華表現出來的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宗龍又可能在他手上,現在烈陽宗的人是投鼠忌器,不敢先動手。

“在下朱錦華,一介散修。既然道友要找人,請到別處去找吧。不要再我洞府裡鬼鬼祟祟的待著了。”朱錦華猛一揮手,三道朱虹飛向身後的洞府,一道碧綠色的光華亮起,擋住了這三道朱虹。不過灰衣老者的身形也顯現了出來。

“兩位這是何意?我敬你們是大派高手,難道真的以為我好欺負不成!”朱錦華一副憤怒的樣子,對著宗溪說道。灰衣老者也飛到了宗溪身邊,和朱錦華對峙。剛才那三道朱虹他接的並不輕鬆,元嬰初期對付元嬰中期,還是有些困難。

“朱道友誤會了,不過是一時心急而已。這位是王申王師兄,也是我們烈陽宗的長老。”宗溪笑了笑,給朱錦華介紹了一下身邊的灰衣老者,不過顯然是沒有什麼誠意。兩個大派的元嬰修士,對一個散修,即使是元嬰中期的,也有一種優越感。

“我說過了,你們要找的人不在我這,去其他地方找吧。”朱錦華一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