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滿腦子就想著如何鑽營如何混個出身。現在她都已經安於現狀享受自己的生活了吧!

韋團兒笑嘻嘻的走到劉冕身邊來給他倒上了一杯茶,說道:“將軍。晚上想吃點什麼特色菜嗎?要不要請點歌舞來助助興呢?”

“難得你今天這麼高興,就全聽你安排吧!”劉冕捏了一下她地臉蛋兒輕鬆的笑道。這樣也算是給足了她面子了。

“那好,謝謝將軍,嘻嘻!”韋團兒咬著嘴唇笑,臉上的紅暈始終散不出。彷彿就要現出幸福二字來。

劉冕和她閒扯了一陣,閒屋裡悶。便到院子裡來散步。韋團兒驕傲的挽著劉冕的胳膊肘兒跟在身邊,始終臉上紅暈還時不時的偷笑幾聲。那模樣花痴極了。

晚晏正在準備中,都能聞到飯菜地香味了。劉冕也放鬆了心情將煩惱的事情暫且扔到一邊。準備過個安逸的端午節。

正在此時,家裡來客人了。來地還不是一般人,長安留守宰相狄仁傑。

劉冕的頭一個感覺就是,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否則以狄仁傑的性格,是不會在這樣的日子裡來打擾別人的。

劉冕將他請進了書房,二人分坐下來奉茶已畢。便單刀直入地問道:“狄公前來。莫非有要事?”

“地確是有件事情,下官才不得不在這時候前來打擾晉國公。”狄仁傑說得很鄭重,都不是用的平常隨意的稱呼,“剛剛下官收到朝廷兵部送來的碟文,傳示西京戒備。晉國公請看!”說罷遞給劉冕一個摺子。

劉冕甚感詫異的拆開一看,眉頭漸漸鎖起。

原來。突厥大汗骨咄祿在數日前已經駕崩了。由於骨咄祿的兒子年紀尚幼,他地弟弟阿史那默啜在謀主敦欲谷的支援之下,受草原諸部族的統一推舉繼位為大汗。突厥人向天下發喪,也向大唐的朝廷派來了使者。一來是通報骨咄祿的死訊,二來是想大唐派使者前去弔唁,並請求大唐正式承認突厥汗國以及默啜這個大汗。

“很狂妄。”劉冕平靜的道,“但這的確是默啜的辦事風格。狄仁傑的表情也比較嚴峻:”地確如此。突厥人雖然措辭尾婉,但這種有恃無恐近似要挾地行為的確令人惱怒。“

劉冕說道:“其實太后曾經有意主動安撫突厥人,承認他們地汗國和大汗。但是默啜居然主動提出。就有點要挾的味道了。以太后的性格恐怕反而不願意這樣幹了。否則就會有點示弱和就範的味道。”

“的確如此。所以太后已經秘密發出了警戒令。讓諸衛率做好應敵準備。但是,不許將訊息擴散以免引起恐慌影響太后的順利登基。”狄仁傑說道。“下官如此揣測一下默啜與太后的心思。估計默啜是這樣的一個心理。骨咄祿死了,他若想做穩做好這個大汗,就必須站在一個比骨咄祿還要高的高度——那便是得到大唐的認可。這雖然是個表面功夫,但是當年骨咄祿是沒有得到過的。畢竟突厥曾經是大唐的屬國,如果他能夠辦到這一點,無疑是撈足了一項政治資本,能讓自己在草原的威信力空前高漲。”

“言之有理,入木三分。”劉冕點頭讚歎。

狄仁傑繼續道:“反過來太后的心思可能就更復雜了。她一方面想要在一派和氣之中順利的登基,一邊又受不了默啜這樣的要挾與挑釁。當年太宗皇帝生擒頡利統一草原各部,現在要承認突厥汗國對大唐來說就算是個恥辱,無疑是葬送了祖宗打下了江山和疆土。雖然這疆土不是在太后的手上淪喪的,但對她來說也是個很沉重的打擊和心裡負擔。因此我猜想,太后的心裡是很不情願承認突厥汗國與默啜的……她甚至,想斥諸戰爭來解決問題。”

劉冕緩緩的點頭:“其實大唐與突厥之間,戰爭是遲早的事情。太后對這一點相當的清楚,她只是不想在自己登基的這段時間內鬧出岔子。”

“其實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