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飛在場子裡面飛舞翩躚,如同一隻紅色的蝴蝶似的。

敬了一圈酒回來,甄珠酒量再好,也不免臉頰紅紅。

她用手扇著風,在沙發上坐下。

柏科一直關注著她,看著她坐下了,端著酒杯就往這邊走。

還沒有站到甄珠面前,就看到白飛鐵青著臉,舉著電話,走了過來。

柏科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甄珠看著白飛臉色不好,笑著問道:“怎麼,母后給你排頭吃了?”

白飛搖搖頭,捂著話筒對甄珠說道:“你家裡出事兒了!”

甄珠突然覺得今年的冬天來得有點早,明明宴會廳裡面開著空調,怎就無端的遍體生寒。

甄珠接過電話,一言不發的朝窗臺走去。

只說了幾句,甄珠就掛了電話,端著酒杯找上了趙宇。

然後在趙宇的陪同下,朝他走了過來。

柏科知道,這是甄珠準備離席的預兆。

可他的局,那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從小到大,還沒一樣東西能讓柏科如此抓心撓肝。

作為京城四公子之首,他走哪兒不是有求必應?

柏家就他一根獨苗,老頭子雖偶爾也會訓他,但也是溺愛的很,捨不得他受一點兒委屈。

如今,卻被一個女人給撅了。

撅了就罷了,還想撒手就走!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柏科嘴角掛了一絲冷笑。

“這是,想走?行啊!這瓶白的幹了,想去哪兒都隨你!”

甄珠看了看那瓶五十六度的紅星二鍋頭,冷笑了一下,“這話可是柏總說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柏科雙手環胸,點了點頭。

甄珠深深的看著柏科,用牙咬開瓶蓋,一口氣把一斤裝的二鍋頭一口悶了。

如果說,一口氣悶了一杯紅酒算是豪氣,那一口氣悶了已經二鍋頭,那基本上就算是作死了。

偏偏,沒有一個人攔她,連親若父女的白飛都沒有。

白飛扶著腳步有些漂浮的甄珠,上了保姆車,一路疾馳,朝著a省開去。

柏科看著趙宇,冷笑一聲:“親若父女?”

趙宇拍了拍柏科的肩膀,嘆了一口氣,“甄珠的母親在十分鐘前跳樓身亡了。。。。。。。”

柏科就是一顫。

關注著一切的吃瓜群眾都怔住了。

聽說甄珠和父母不和。

聽說甄珠的母親有病,在某以精神科出名的療養院住著。

聽說甄珠一次都沒有去看過,涼薄至極。

可一切,只是聽說。

為了能儘快奔喪,一口氣悶了一瓶二鍋頭的,是人們嘴裡涼薄的甄珠。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有些聽說,只是聽說。

第324章吳梅之死

躺在保姆車上的甄珠,心緒難寧。

吳梅哪裡,甄珠是真的一次都沒有去過。

近鄉情怯四個字,大概形容的就是她對吳梅那種心情。

她想看看她。

她想問她為什麼收養了自己卻又如此輕慢自己?

她想問問她,有沒有愛過自己,哪怕一秒鐘?

可她卻又不敢去看她。

怕會刺激到她,也怕答案都是否定的。

吳梅有最纖細最敏感的神經。

甄珠沒有刺激她,卻有其他人。

沈丹丹抱著兒子去看她,不過是想讓她看看自己心念唸的孫子,想要揚眉吐氣。

可就是那麼一眼,還是刺激到她了。

她目送著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