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毓隨即看向連公子,正色道:“看來你秘密出國的事已經暴露了,今後更要小心行事。”

“我很確定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因為我在鳳翔留了一名可靠的替身代替我。”拓跋哲蓮口氣裡透著十足的自信,她隨後卻表現出了擔憂,“這搶玉佩的人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但是他們因為沒有確切證據,所以此舉只是在以防萬一。”

“他們是指?”

“風越,風慎冷。”拓跋哲蓮的語氣是肯定的。

“你 們去鳳翔之時在路上遭遇突襲,我現在敢肯定和風慎冷脫不了關係,但是風越勢力太大,我鳳翔仍無力應對。實話說了吧,我來之前,已經收到風慎冷的來信,言明鳳翔只要投靠風越,他便保我鳳翔一方平安,百姓不受戰火波及。可風慎冷不是個講信譽的人,我與他結盟無疑於與虎謀皮,所以請相爺務必幫我這個忙。”

連公子擔憂焦急的神情不假,他的語氣亦是真誠的,玄毓衝她點了點頭。

“他區區一個皇子能有這麼大本事。”滕鷹也能猜到風慎冷的本事不小,但對他的承諾她當即表達出質疑。

連公子抬眼對上滕鷹的雙眸,鎮靜地說了一句,“區區一個皇子是不能,但是皇上就有這個能耐。”

“聽說越皇已經昏迷了,這段日子都是風慎冷掌管朝政。”玄毓又補充了一句。

“舞影,那舞影呢?”滕鷹驀地想起了自家師兄,那個執意守護在越皇身邊的人。

“你還知道舞影?”連公子的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舞影自打越皇昏迷後就失蹤了,聽說風慎冷派出大隊人馬尋找,可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滕鷹一聽這話,身子禁不住瑟縮了一下,知道她為何如此的玄毓伸手攬過她的腰肢,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滕鷹不必擔憂。

滕鷹的不同尋常連公子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過她聰明地沒有發問,牽扯人家的**,這位鳳翔女帝沒那麼八卦。房間內驀地陷入沉靜,三人都能聽到彼此之間的呼吸聲。

“時候不早了,公子回府後只管安心等待,本相會想辦法令你得償所願,只是近日公子行事一切小心。”瞧見滕鷹臉色已然不佳,玄毓禁不住下了逐客令。

連公子撇撇嘴,“屁股都沒坐熱,點心也沒嚐到呢,你們就趕人,小氣扒拉的。”

“給你杯茶水喝就不錯了。”滕鷹沒好氣地回話,“連公子一個襄親王府的侍衛在我相府徘徊許久終會引人注目。”

滕鷹這話是在提醒拓跋哲蓮,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別把禍事牽連到襄親王府和相府頭上。

“得,我走了,記著我說的事就好。”

來這的目的即以達到,拓跋哲蓮認為自己還是早些回去驛館的好,畢竟滕鷹的話不無道理。她拍拍靴子上的塵土,大步走出房門。只是,在離去之前,這位鳳翔女帝壞壞地說道:“我是真的很喜歡玄毓的喲。”

滕鷹砰地一聲合上房門,沒心情理會拓跋哲蓮的話,她扭頭便問:“玄毓,你知不知道我師兄失蹤的事?”

玄毓暗叫不好,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他急忙應道:“滕滕,你聽我說,我也是近日才得知這一訊息的。”

“近日,這個近日是從越皇昏迷之日開始算起的吧。玄毓,你真當我是三歲孩子呢。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可以瞞著我!”

滕鷹越說越急,情緒波動明顯增大。她擔憂是因為舞影失蹤,她生氣確實因為玄毓的欺騙。

“滕滕,我是故意沒和你說,我不是擔心你一著急萬一再傷了身子。我是騙了你,但是你別生氣,好不?”玄毓就差給自家娘子跪地求饒了,他現下才叫有苦說不出來呢。

“為夫一得知舞影失蹤的訊息就派人去尋他了,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