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夠了,都要本王閉嘴!”

東陵軒胤一聲暴喝怒吼,爭吵的聲線即刻停止。

蟄眸轉向阮媚芸,揚唇問道:“芸兒說說,吳暄兒昨晚和你說了什麼?說出來了,本王有賞!”

言語間,寒眸還投給對方一個挑逗的眼神。

莫媛媛剛嚥下的茶差點噴出來,眸露不屑,

方才對這死鬼的一絲欣賞也在此時生生掐滅了去,

只覺這死鬼真是有夠風騷沒操守,

這種場合也能不按牌理出牌,靠!居然還公然勾引。

阮美人被他邪魅的眼神和最後的話意弄得一陣欣喜,

原先的怒氣也消了大半,當即媚眸回瞪一眼,

然後輕聲細語地回道:“昨晚我和吳姐姐,還有王妹妹在柳姐姐的房裡閒聊,

恰好當時王爺和王妃回府,後來又聽下人說府裡突然多了許多府衛把守,

我們幾個出於關心王妃,便讓丫環去打聽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丫環說王妃不知是為何,受了驚嚇失去了意識,

當時我們就想去看看王妃,可是又在想王爺和御醫在那裡,有些不適合,便沒有過去。

王妃如何看待此事

“當時,吳美人突然問我們,說‘不知道王妃受了驚嚇後會不會流了小產’,

這句話王妹妹和柳姐姐都能作證。”

阮媚芸的話一說出口,吳暄兒的臉色更是慘白如死灰,驚得倒抽一氣!

東陵軒胤轉眸看向柳嬈兒,柳嬈兒即刻領會示意:“啟稟王爺,

阮妹妹說的是事實,當時侍身和王妹妹都在。”

“王爺,我當時是說了這句話,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什麼啊,

而且當時阮妹妹好像還說過王妃是掃把星嗎?阮媚芸,

那你這樣說王妃又是何居心?別長著嘴只知道說別人卻忘了自己是什麼德性!”

吳暄兒美眸狠瞪向阮媚芸,恨不得上前刮那賤人兩巴掌。

“你——”阮美人臉色難看,不知道如何為自己開脫,頓時神色躲閃,她當時確實說過。

莫媛媛一直冷眼旁觀,對於這幾個女人的背後議論毫無興致,

反正用腳指頭想也不會是什麼好話。

冷眸審視著吳暄兒,邪揚紅唇,不得不說,

從吳暄兒和王蘭霜的言辭聽來,吳暄兒表面的嫌疑是挺大,

只是若說嫌疑,又好像在這裡的哪個女人都有可能!

畢竟這裡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心思乾淨的主!

東陵軒胤冷眸一睨,在場立刻一片噤聲,

轉眸看向一直觀看不言的莫媛媛,沉著臉問道:“王妃如何看待此事?”

聞言,莫媛媛眸光淡睨了東陵軒胤一眼,

清了清喉嚨道:“妾身在來賞罰院之前有問過半夏在煎宇文御醫所開的‘安胎藥’時

有沒有假他人之手,可是半夏說了,並沒有離開半步,也就是說沒有被假手過。”

說到這裡時,莫媛媛頓了頓,

紅唇揚起一陰冷的笑意:“所以,圓圓心想,

會不會是有人提前把那三味藥放進未煎服的藥裡,

這樣一來,半夏一跟於管家拿起藥地便會自然而然的沒有多想地拿去煎。”

薛家拜訪

“如果這中間真的有出現任何人的話,那圓圓推測,那個人只是想去確認半夏煎藥了沒有?

至於那張包藥的紙,也確實不能證明是誰所為,膳食的人那麼多,

王爺也不能狹窄地斷定是其中一名侍妾所為,是吧?

畢竟,圓圓從當王妃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