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熹瀚大掌一翻,小猴子便又被壓在五指山下了。手掌在泛著櫻紅的白皙肌膚上輕輕摩娑,故意撓他癢,“你說誰老?!”

“你本來就老……”沈碧染受不住癢咯咯笑著,被司馬熹瀚再次吻住了嘴。他沒力氣推開他,同時明顯感覺到了抵在股間炙熱的巨大,嚇的扭動著道:“……不要了……”

“乖,別動……你再動我就不能不要了……”司馬熹瀚的聲音又變得異常低啞起來,沈碧染連忙乖乖的不動,一時之間因呼吸太急而被嗆住,咳嗽不止。

司馬熹瀚一慌,所有慾念都被擔心取代,緊張的把沈碧染小心摟在懷裡,輕拍他的背。沈碧染再也沒有任何精力支撐,在他所熟悉的溫暖懷抱裡,安心的進入香甜的夢鄉。

熹瀚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吻沈碧染的睫毛,凝視著他的睡顏,靜靜等他徹底睡熟,然後幫他清洗。

清晨,司馬熹瀚照常早早的醒來。在這熙熙春日,他看著懷裡安睡的少年,摟著他溫暖的身體,聽著外面的蟲鳴鳥叫,聞著少年身上淡淡清香和窗外的依稀花香,心情無比的平和與幸福,不禁微微笑了。

這一刻,時間是那麼的緩慢和安然,就像靜靜流淌著的水流,帶著恬淡的芬芳。

等到沈碧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全身清爽舒適的安躺在床上,便縮在暖和的被子裡不想動。側過頭,看到前方坐在桌案邊的司馬熹瀚,靠著椅背,撐著手肘,以正面對著自己,正在認真的看手裡的奏摺。

他眉頭微蹙,一臉嚴肅認真。臉上有種與生俱來的淡漠冰寒的氣質,還有閱歷和歲月在眉間沉澱的深蘊內涵,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他的側臉上,稜角分明,俊美非常。

他一直都是這樣,冷冽的臉和眼,冷冽的表情和聲音。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抱自己吻自己的時候,才不經意的流露出溺人的溫柔。

沈碧染就那樣安靜的側頭望著司馬熹瀚,熹瀚彷彿感覺到了什麼,抬眼對上沈碧染的眼。

忙放下奏摺奔到床邊,“睡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不舒服……”沈碧染試著坐起身,撅著嘴道:“我肚子餓了。”

司馬熹瀚親自伺候沈碧染起床穿衣,“乖,想吃什麼?”

“麻辣魚,紅燒鴨,……”

“不行。”司馬熹瀚的語氣嚴肅認真,“我找過沈莊主和御醫,針對你的身體制訂了作息時間和食譜,從現在起,那些過辣過鹹過刺激的你都不能吃,每天都要喝藥還有大補湯……”

沈碧染一聽,忙拉住熹瀚的手求他,“瀚,我身體好的很,根本就不需要……”

司馬熹瀚不為所動,吻了吻沈碧染的臉,柔聲哄他:“乖,我陪著你吃。”

春日的午後,天氣不冷不熱,春風吹的人通體舒暢。皇宮的西門,送水的車送菜的車等魚貫出入,守門的侍衛們立在那裡,正逐個檢查進出皇宮的車和人,個個都被暖陽曬的有些懶洋洋的。

“精神點兒!”一個侍衛低聲道:“說不準什麼時候無憂侯就來了!”

幾個侍衛一聽,馬上精神起來,同時不由自主的用羨慕的目光望向右邊站的那個年輕的侍衛小武。

見旁邊那個剛調過來的侍衛一臉不解,方才說話的那個便好心的為他解惑,“你不知道,昨個兒無憂侯從宮裡頭出來,偏偏小武初來乍到,又很崇拜無憂侯,便在侯爺路過時恭敬的彎腰大叫了聲侯爺好,然後侯爺一高興,隨手就賞了小武一塊暖玉。”

“那塊玉可不得了,夠你吃兩輩子的。”另一個人插嘴,“無憂侯要去妙手堂的話,得從這個側門進出,大家精神點兒,若是命好的話碰上了侯爺,總少不了好處!”

頓時,一干侍衛全精神起來,都伸長了脖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