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裡,季玲說了她將人接到這裡住一晚,又送上車的事。

“秋平說了,他們去不是看病,是找人幫忙辦事的,辦什麼事?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幫不上忙, 不要隨便應下。”

季玲蹙眉,“他們辦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許秋平將人放在招待所,什麼也沒管。”

“他是急著考試,馬上要年底了,正是學業忙的時候。”

“是,聽說他學習挺好的,一定也是不想被人超過去。”

許芳心口就是一堵,“行了, 沒事掛了。”

啪的一聲,掛了電話,許芳臉色也沒有緩過來。

季勇從外面回來,看到妻子這樣子,還打趣道,“誰和打電話吵架呢?對方挺看重你,不怕花錢打電話和你吵架。”

“沒事。”許芳哪敢說是和大女兒。

她知道大女兒就是故意說那句話的,秋平學習一般,能考上技校,還是靠家裡人幫忙,踩著尾巴進的學校。

大女兒說用一句學習好,可不就是嘲諷她呢。

她又怪侄子不懂事,人去首都那邊也不照顧一下, 等下次見到婆婆還不知道被怎麼嘲弄。

另一邊, 季玲才沒管那些,她可以不向著季家, 但也不慣著許家。

週末兩天一直忙著招待人,也沒有休息,週日下午她哪裡也沒有去,就呆在了家裡洗了洗衣服又收拾了一下屋子。

被蓋過的被子都疊好放起來,留著下次來客人用。

其實她有潔癖,按理說這些被子蓋過了就要洗一洗,哪怕是給別人用,這幾天太忙真要洗出來,這一下午也休息不上。

索性留著下週再洗。

下午睡了一覺,又接了朱衛東一個電話,季玲困的厲害,只記得朱衛東叮囑她好好休息,話了半響沒有別的主題,就那麼一句。

季玲原本就睡的香,被吵醒後發現他沒重要的事還一直反覆這幾句,乾脆直接問他,“你不是想問我身體好沒好點?”

那邊立馬不作聲了。

“這都過去幾天了,就那天早上起來有點累,也是因為睡的太晚。”

“那下次我再努力點。”朱衛東說完, 掛了電話。

季玲:是他關心不說, 她說他又覺得她在嫌棄他能力不行。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 可是對季玲來說, 男人的心思更難猜。

哪知道電話又響了,還是朱衛東打來的,“衣服的事我知道了,我讓朋友幫忙又買一件,在你回家之前能來得及,你不要上火。”

季玲笑道,“姜箏那邊也說讓人買了,那樣就重了,不如你讓你朋友買件黑色的吧,這樣兩個顏色換著穿。”

季玲沒有推辭沒有客氣的說了後,她能感受到電話那邊朱衛東在笑,笑著應時,聲音像鉤子,在勾著你的心,癢癢的。

季玲頭一次生出這樣的感覺,前世都靠自己打拼,朋友的關心也多是虛偽和利益掛鉤,親人就更不用提,穿越到這裡後,朱衛東開啟了新的窗戶,讓她有了不一樣的人生體驗。

第一次接電話,季玲還覺得被擾了睡覺,第二次兩人明明也是什麼都沒有說,甚至到最後還是季玲問的多,就打了半個小時。

季玲連呼,“說太久了,電話費很貴的。”

“沒事,我來交。”

“那怎麼行?你開支要上交的,怎麼花由我來分配。”季玲打趣他,想看看他怎麼說。

不過她已經猜到了。

還真是按著她想的來了,“好,咱們家你做主。”

季玲笑道,“可是你說的。”

朱衛東嗯了一聲,又叮囑她一會兒起來吃點東西,這才掛了電話。

戀愛中的女人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