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也有今天。”白以沫自嘲的一笑,像是說給簡昀凡在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簡昀凡聽見白以沫如此說自己,於是稍稍上前面向白以沫說道:“你沒做過自然會沒事的。”

白以沫繼續笑,邊笑邊說:“你就那麼肯定我沒做過?”

簡昀凡淡淡的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來的瞭解不是白瞭解的:“一個恨毒品的人怎麼會碰毒品?”

“你以為你真的瞭解我?”白以沫嘴硬,明明簡昀凡的話令她陰霾的心情出現一米陽光,可是一句簡單的我沒做過就是說不出口。

“我能看清你,你不是那種人,你永遠不會去碰觸一些你執念不去碰的東西。”簡昀凡語氣中是肯定,是篤定,是相信,是信任。

白以沫淡淡的吐了一口氣:“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告訴向濡,他很忙,我不想讓他擔心。”

簡昀凡點點頭,心裡苦悶油然而生,即便身在牢獄,心裡還惦記著另一個人,還在為那個人而著想。

轉而一想,這個她認識的白以沫怎麼可能做出犯法的事兒,善良的白以沫怎麼可能助紂為虐?

“還要呆很久,有什麼事說一聲,大家都是公事公辦,委屈你了。”

白以沫閉眸養神,嘴裡卻說道:“別給我特權,這點兒罪我扛得起,倒是看看那個太子爺能不能扛得住?”

簡昀凡悶笑一聲,果然是他認識的白以沫,泰山崩於頂而色不變,再惡劣也能保持著良好的心態。

簡昀凡走後,白以沫睜開了眼睛,作為一個律師,她也有著分析案件的頭腦。

雖然是抓了個現行,可是東西上沒有她和範子羽的指紋,所以即便是要打官司,也是有贏面的。

而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並不瞭解範子羽,會不會真的是他的呢?這是一個疑點,而目前她什麼都沒得做,只有等,默默地等待搜查的結果。

一夜未眠,一大早得到的訊息讓所有的人震驚,警察從白以沫的家裡搜出大量的毒品,而那上面只有白以沫一人的指紋。

與此同時,白以沫被正式拘留,而範子羽則雖然沒有明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他的口供裡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將白以沫陷入了不可迴旋之地。

鐵證如山,白以沫百口莫辯……

本來打算瞞著所有人的她此刻也瞞不住了,白瑞白以灝看見她眉頭深鎖,雖然一個勁兒的告訴白以沫會想辦法的,但是白以沫自己心裡明白自己凶多吉少。

季飛揚來看她時,她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她知道一定是白以灝的傑作,於是她還替白以灝向季飛揚道了歉。

季飛揚卻擺手發誓一定要幫白以沫打贏這場官司,無論如何事情是因他而起的,要不是他讓白以沫接手範氏集團的案子,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對於白以沫而言,他確實是難辭其咎。

向濡來看她已經是三天後,他一下飛機就給白以沫打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他就跑到白以沫的家,看到的卻是圍著的警戒線。

他似乎料到了什麼,難怪這幾天給白以沫打電話總是關機,他的眼皮又跳個不停,做事也總是恍恍惚惚,要不是林勝男,怕是把公司都要籤給別人了。

果然,一下飛機就覺得奇怪,說好要來接機的白以沫沒了影兒,後來,一經查問才知道這起轟動了律師界的案子,新聞裡的主角不正是他的白以沫嗎?

飛車來到警局,見到了一早打了電話的簡昀凡,神色頗為凝重他帶著向濡來到了探視室,看到消瘦的白以沫,向濡恨不得一槍崩了自己,她怎麼能受這樣的苦?怎麼可以?

白以沫看到向濡展開了一抹笑容,臉色有些蒼白,身體卻還挺好,至少沒病沒痛。

“你來啦!”白以沫語氣故作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