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官方機構,道觀是建在城裡的,而且很是氣派。

“在下陳真,前來看望玉陽子道友,還請通報一聲。”

一進門,只有兩個道童在院子裡,陳林和善開口。

道童感受到陳林身上的法力波動,立刻應了一聲,跑了進去。

很快,便從內院快速走出一個青年道士,對著陳林深施一禮道:“來的是陳道友吧,家師有請。”

說罷,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林回了一禮,隨著對方進入了內院。

“陳道友稍等一會兒,貧道正在療傷,馬上便好了。”

剛被帶到一處房間外,便聽見裡面傳出玉陽子的聲音,稍顯虛弱。

也沒等多久,玉陽子便推門而出,然後將陳林請了進去。

“呵呵,貧道還正後悔沒有詢問道友的住處呢,沒想到道友就來了。”

分賓主落座後,玉陽子開口道。

“哦?道長尋在下有什麼事情麼?”

陳林詫異了一下,脫口問道。

玉陽子扶了扶鬍鬚,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還是先說說陳道友找貧道有何貴幹吧!”

陳林想了想,開門見山道:“在下從坊市那邊打聽到,道長善於煉製辟邪符和誅邪符,本人也是一位制符師,所以想要和道長探討一下制符之法。”

玉陽子早有所料般的點了點頭。

他若有深意的開口:“之前我觀道友似乎有剋制那邪物的手段,還需要破邪類的符籙麼,如果只是自己使用的話,老道可以免費送給道友一些。”

陳林有些尷尬。

他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了。

既然辟邪符和誅邪符是對方賴以生財的手段,那他求購煉製之法後自己製作拿去賣,等於搶人家的飯碗啊!

不能繼續開口了。

雖然這符一段時間內肯定價格暴漲,但是就算拉下臉來再張口,對方也不可能賣給他。

這麼一想,陳林便笑著道:“我來此只是看望道長的傷勢如何,至於說剋制邪物的手段,也只是依靠符籙而已。”

他也沒說謊,玉符也是符,此刻已經被包好掛在了脖子上。

正是有了這東西,他才沒有選擇離開這裡,而是打算趁機大賺一筆。

說完,陳林便打算轉移話題,聊一聊其他事情。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玉陽子微微一笑,從袖口中掏出一枚玉簡來。

“陳道友救了老道一命,老道無以為報,既然道友也是符師,那就把這幾種符籙的製作之法送給道友吧。”

不等陳林說話,老道又嘆息一聲道:“這段時間有人發瘋的事情不少,但卻沒有如此嚴重,最多也就一張辟邪符就可以淨化邪氣。”

“像那柳家兒媳般,邪祟居然形成了實體的還從未出現過,說明這種邪氣是可以壯大的,我感覺恐怕要出事。”

“老道我人微言輕,阻擋不了烈陽宗的高人們繼續破解古修洞府的陣法,凡人和低階修士的生死那些高人們也不會在意,只能多煉製一些辟邪符籙出來,以備不時之需吧!”

說完,老道指了指玉簡道:“此玉簡內共記載了三種符籙製作之法,分別是辟邪符,誅邪符,還有鎮魔符,老道我也只能煉製出前兩種來,如果道友能把鎮魔符煉製出來的話,還別忘了給我送一張過來。”

“另外,這幾種符籙煉製之法都是我五方觀的傳承,贈與道友之後,還請道友不要外傳。”

說罷,便將玉簡遞給了陳林。

這東西可是他夢寐以求之物,陳林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也沒有謙讓,一把就抓在了手裡。

然後他正色道:“道長請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外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