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學家瑪麗·波拿巴特認為*本身就是女性所渴望的受虐行為,她說:“實際上,在*時,女性屈服於男性*的撞擊。她接受這種撞擊,並且喜歡他們的暴力。”

而弗洛伊德的女弟子朵伊琪,亦持相同觀點,她補充道:“在女性性生活和母親身份方面,尋找和發現的特別的滿足具有受虐狂特性,與父親有關的早期*和幻想的內容是渴望被致殘,即被男人閹割。月經具有受虐狂經歷的隱藏含義,女人在*中秘密渴望的是*和暴力或在精神領域的羞辱,分娩過程給她一種無意識的受虐狂滿足,母親對孩子的關係也是如此。”

雖然,一些頗有名望的女性學者反對這種把受虐意識歸結於生理因素的觀點,但她們仍然承認女性的受虐意識,並表明這種心理是文化、個體學習的結果。故而有人認為,與其說女人為愛一個男人而痛苦,不如說女人為痛苦才更愛一個男人。

痛苦,令女人感覺到自身的存在。男人的“壓迫”,令女人有了這種知覺。而強大的男人,才能賦予女性這種被壓迫感。這話可能一時不大好理解,但沒關係,我們接下來的內容中還會繼續闡述這一話題。

總之,女人需要被征服感,女人喜歡強大的男人。相比弱勢的男性,她們更願意委身於強者,只有強大的男人,才是她們從身體到心靈最心馳神往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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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男人血液裡的恢弘史詩(1)

征服是男性英雄主義的暴力美學

吳宇森的電影是許多男性心中的最愛。

吳宇森,被影視界譽為“暴力美學大師”,他的電影展現的是男性在刀光劍影中的英雄形象。他的鏡頭下,無論是沉穩堅忍的豪哥、正直衝動的小杰、活潑狠辣的阿健、灑脫豪勇的小馬哥,還是老而彌堅的龍四,都有著一種任情使氣恣意縱橫的英雄式浪漫豪情。

的確,男人幾乎都做英雄夢,渴望乘著英雄的俠風,征服世界、快意恩仇。他們身懷絕技、出入龍潭虎穴,在仗劍江湖中,書寫英雄風姿,叩開了女性緊鎖已久的心門,也撩撥著每一位男性心底最魂牽夢縈的心絃。

在自然界,雄性動物為了生存和繁衍,必須發動爭奪配偶的戰爭,勝者為王、敗者被驅逐或咬死,於是有了雄性動物的英雄情結。到了人類這裡,這種雄性英雄情結演變則更為複雜,他們不僅要為了爭奪配偶而戰,還要為生存、為榮譽、為權力、為財富等而戰。

原始的動物本能,讓男人們在骨骼與血液中,噴薄著英雄主義的夢想,在英雄的暢想與效仿裡,男性把動物對性的支配權的爭奪,異化為對權力、美色、地位和金錢的追逐。

有道是“亂世出英雄”,越是天昏地暗,越是險象環生,男性的英雄主義越有釋放的舞臺,也越是亂世,越是悲壯慘烈,英雄的孤膽就越需要紅顏的犒賞與溫存。

男人,渴望征服,渴望摧毀,渴望以先破後立的手段建立起自己的輝煌,也因此,英雄主義成就了男性的暴力美學,在江湖的恩怨情仇裡,權力、地位、金錢與性一起,構成了男人最為寫意的一生。

話說到此,我不由得想起我的一個男同學,名叫小超,他就是這樣一位懷揣著“救美”夢想的英雄主義者。

高中時,小超單戀他們班花一事已是人所共知。不知他有否達到“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光看他一節課下來,每隔三五分鐘往班花位置覬覦一次,就足以讓旁人為之動容。但班花就是班花,臉不變色心不跳,連餘光都不惠贈一眼。偏偏小超又是個不折不扣的“問題少年”,成績並不如意,在以學習論高下的年代,他的魅力無從發揮。

於是,小超同學發誓一定要爭取一切機會,重塑自我光輝形象。

那時,班花課桌周圍也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