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阿布的長袍頓時被撕裂,鮮血從他的背上湧了出去。幾乎沒有讓他喘息的機會,鞭子不停落下,一次一次的落點也同時在殘酷的變化著,整個後背彷彿被烈火炙烤著,那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劇痛猶如毒蛇般吞噬著他的面板深入他的骨骼。

劉芒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灼熱的淚水悄無聲息掉落出來,怎麼止也止不住。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為了她,他心痛的幾乎失去理智

為了她,他憤怒失態毆打親叔叔,

為了她,他不惜放下尊嚴開口求人,

為了她,他心甘情願成為她的盾牌。

到了這個地步,她怎麼還可能不感動?即使他蠻不講理,即使他總是不可一世,即使他的缺點多不勝數……可是,放眼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男人能為她做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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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鞭,又是一鞭……每一鞭抽打在他身上的同時,也狠狠抽打在她的心口上——痛得她幾乎窒息。

打完最後一鞭,王子的長袍已經碎成了布條。他的後背上鞭痕交錯鮮血淋淋,令人觸目驚心。若是常人還沒挨完這幾鞭早就昏死過去了,但王子還是憑著某種意志掙扎著一步一步挪到了老酋長的面前,迫切地盯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父親,您不會再難為她了吧?”

直到老酋長做出了不再追究的肯定回答,他才釋然地說了一句“謝謝”,這一句謝謝彷彿用完了他剩餘的力氣,話音剛落,他身體一晃就往後栽倒了。

老酋長此時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心痛,厲聲喊道:“來人!還不將殿下帶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布才漸漸恢復意識。他剛剛挪動了一下身體,就感到一陣刺骨的劇痛從背後迅速蔓延到全身每一處經脈之中。

“你別亂動,醫生剛剛給你包紮完。”埃米爾特溫和的聲音忽然從他的頭頂上方傳來。

“小芒呢?她現在怎麼樣了?”幾乎是恢復意識的同時,他第一個就想到了那個女孩。

“她在另外的房間裡。那一鞭雖然力道不大,但也不是一個女孩能承受得起的。不過你放心,醫生也幫她上了藥,相信很快就會沒事了。”

“那我現在去看看她。”他不顧疼痛地就想要下床。

埃米爾特連忙將他按住,皺了皺眉,“怎麼一碰見她的事,你就像變了個人,你的那些冷靜鎮定都去哪裡了?小芒這次受驚過度,再加上又受了傷,所以醫生剛剛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現在就讓她好好睡一會兒吧。”

聽他這麼說,阿布才老老實實又躺了回去。

埃米爾特斂起了平時常見的笑容,目光復雜得望著他,“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剛才聽小芒說是有人故意設了個圈套陷害她。如果我沒猜錯,陷害她的人應該和那些劫機者是同一夥人吧。”

“難道僅僅是想對付小芒?”王子思索著搖了搖頭,“這絕對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難道是想透過傷害小芒來打擊我?可是如果他們既然制定出這樣的計劃,就該瞭解她對我有多重要。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去救她的。”

埃米爾特彎了彎唇,“聽說這次你還打了伊爾法尼?”

“這個混蛋!要不是他火上加油,事情或許也不會變得這麼糟糕。”阿布想到劉芒還捱了那人一耳光,心裡更是惱火。

“那麼,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勁嗎?”埃米爾特的目光微微一動。

阿布微微一怔,沉吟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伊爾法尼的表現有點反常。他三番兩次挑釁我,簡直就像是故意要激怒我。”

“其實如果這次他幫你說話,你自然會感激他。將來你是這個國家的掌權者,他根本沒必要和你作對。而且像他這麼聰明的人,又怎麼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