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相信她的人自不用解釋,不相信她的人,解釋也沒有用。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秦怡吸了口氣想要開口,終於還是作了罷。

緩步走向刀字部,直到走上臺階,野火這才停下了步子,轉身看向了一直默默隨在她身後的蕭藍。

“蕭師姐,有事嗎?!”

“我只是想來向你道一聲‘恭喜’!”

蕭藍抿了抿唇,猶豫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看向了臺階上的野火。

“你不是有意要打傷藍師兄的對不對?!”

王爺,命懸一線!(2)

俯視著那張俊秀的臉龐和那對真誠的眼睛,野火輕輕地勾起了唇角。

“多謝蕭師姐!”

沒有再多說什麼,她轉身大步走進了刀字部的大門。

她知道,便是她沒有回答,在蕭藍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

看著那個火紅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後,蕭藍站在原地,許久才緩緩轉身。

野火心急著去看令狐景天的傷勢,並沒有注意到這位曾經敗在她手下,被她“調戲”過的師姐,眼中閃過的異樣之色。

一路急急地穿過前院,來到後面的房間,不等她行到攻弟子們宿舍所用的院子,就見風雷面色沉著臉送了茶字部導師秋一禾出來,野火忙著大步迎了上來。

“秋先生,令狐師兄他情況如何?!”

秋一禾看她一眼,臉色深沉地搖了搖頭。

“令狐景天所中之毒十分罕見,便是我也不能確定,究竟是何毒。雖然我已經在他身上試了幾種解毒之法,不過效果並不明顯,現在,我正準備去尋主院和幾位導師一起商量一下對策!”

沉聲說罷,秋一禾向風雷擺了擺手,急匆匆地走遠了。

野火的心早已經皺起了一團,沒有再多問什麼,她放開步子,很快便來到了令狐景天的門前。

輕吸口氣,她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門內,炫夜和皇甫賢正站在令狐景天的床邊,看到野火走進來,二個人立刻就退到了一邊,讓開了位置。

床上,令狐景天臉色青白,雙目緊閉,呼吸淡薄的幾不可聞。

“他可曾醒過?!”

野火輕聲問道。

皇甫賢輕輕搖頭。

“自始至終還未醒過!”

這時,風雷亦已經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令狐景天,嘆了口氣,接著就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野火的肩膀。

“小師弟,你也不要太著急,我想,主院他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目光掠過令狐景天胳膊上重新被包紮過的傷口,野火猛地握緊了手掌。

“一定是令狐嘯天,我現在就去找那個混蛋要解藥!”

野火,冷靜一點!

“野火,你冷靜一點!”

見野火轉身要走,皇甫賢忙著便急走兩步,上來拉住了她的胳膊。

“令狐嘯天是令狐師兄的哥哥,怎麼會對師兄下毒手呢!而且,昨日你們比賽,他的箭也沒有射中過令狐師兄啊!”

野火挑起眉毛,轉臉看一眼床上的令狐景天,這才說出了實情。

“景天手臂上的傷並不是藍玉所致,昨天與令狐嘯天在空中打鬥的時候,他曾經中過令狐嘯天的暗箭,因為擔心自己受傷不準參賽,所以他才讓我幫他隱瞞了此事!”

聽她如此一說,皇甫賢和風雷二人俱是變了臉色。

令狐景天的傷,他們可都是看到了。

為了刀字部的榮譽,他竟然連那麼重的傷都忍著,二人怎麼可能不震驚。

“沒想到,令狐嘯天竟然如此陰險!”

風雷恨恨地低罵一句,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