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這些武裝分子劫持,從凌晨走到現在,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而且其中還有傷員,行動自然不可能太快。

越往森林中走,他們心理就越絕望。但是誰也不願意放棄求生,也沒有人敢嘗試逃脫。這裡是熱帶的原始森林。而且這些武裝分子看得出來對叢林非常熟悉,而且他們有槍。他們根本不可能逃脫。

他們被武裝分子逼迫著一路走,知道下午才被趕到一個潮溼的山洞中。中間他們只休息了三次。他們只喝了一些水,卻沒有得到任何食物。

所有人被趕進山洞中都已經筋疲力盡,所有人都癱坐在地上,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

不過一聲呻吟聲驚醒了他們。其中一個白人男子飛快走到發出聲音的傷員身邊,他只摸了一下傷員的手,就低聲罵了一聲該死。

他對僱傭的當地員工,說:“你們誰能和他們溝通。科爾傷口發炎了,他正在發高燒,我們需要退燒藥。”

其中一個黑人想洞口走了幾步,面對守著洞口的武裝分子的槍口高舉上雙手嘰裡呱啦說了一陣。和武裝分子交涉之後。

黑人最後轉身回來對白人男子搖搖頭。

白人男子也知道要到藥物的可能性很小,他失望地說:“沒有藥物,我們需要水。你告訴他們,我們這些人每一個都代表著財富。如果死了一個,他們都是損失。我們要水給傷員降溫。”

黑人有轉身對武裝分子交涉。

那幾個武裝分子嘀咕了幾句,用槍指著黑人讓他出去。沒多久,黑人用一個用大張樹葉折成的兜帶了水回來。

白人男人和幾個同伴將發燒的傷員用水降溫。並且將一些水給他喝了,免得他因為高溫失水過多。

傷員或許是感覺舒服了一些,終於昏睡了過去。

天漸漸黑了。山洞口的武裝分子點起了篝火。但是山洞中依然漆黑一片,絕望的氣氛越來越濃重。

這時突然一個女人哭了起來,那個白人男子挪動腳步坐過去摟住她的肩膀說:“菲拉,我們會得救的。”但是女人依然低聲哭泣著。

白人男子知道,現在他們的身體狀況會不停提醒他們的處境。他們現在都已經將近一天沒吃東西了。他向那些武裝分子要求過食物,但是得到的只是一個槍托。他的頭現在還有一點暈。

但是他擔心女人的哭聲會引起綁匪的注意。女人被劫持,遭遇可能會比男人更加悲慘。他作為工作組的組長,希望所有還活著的同事都不要在遭受更大的苦難。

但是他事與願違,他的安慰,讓女人哭聲更大。

這個哭聲果然引起外面的武裝分子的注意。兩個武裝分子走進來一腳將白人男子踹開,拖起女人就要往外走,女人掙扎著哀求。幾個黑人起身要要阻攔,一個被槍托擊倒在地,其他幾個被槍聲嚇退了。

女人絕望地被拖著向洞口走。洞裡除了傷員之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有人開口想喝止,有人請求,女人在哭。可是面對槍口,縱使憤怒,但沒人敢衝過去將女人搶回來。

就在這時,突然撲進幾個人,那兩個武裝分子同時被擊倒。隨後又有幾個黑影衝進來,將兩個武裝分子制服。

洞裡的人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

兩個武裝分子被制服後,剛進來的一個人開啟了一個手電筒,突然出現的光線讓長時間呆在黑暗中的人質感到不適。

但是那個人說出的話,讓他們無法抑制歡呼和痛哭:“先生們,女士們。你們現在安全了。我們是羅斯安全公司的安全人員,受漢斯先生和貝尼漢斯集團的委託前來營救你們。”

獲救的喜悅在這些剛才還極度絕望的人質中爆【4】炸出來。營救人員明白他們的心情。不過他們得知這裡有傷員,馬上透過衛星電話聯絡直升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