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發了!

池望似乎期待自己做些什麼更變態的舉措。

比如……蹂躪他?

簡舒禾是不願意獎勵他的。

現在收手,等他冷靜下來,極可能懷疑自己演戲戲弄他。

四個男配甘心當傻子圍著簡茉轉,不代表別人能隨意將他們當傻子玩弄。

算計他們的人,下場都很悽慘。

簡舒禾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例外。

恍恍惚惚走到床邊,推開窗準備爬上去做個樣子。

畢竟夢遊的人,分不清危險與安全。

這裡是二樓,摔下去不死也殘。

眼見姑娘半個身子探出外面,池望掙脫腕上的蕾絲帶。

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將人攔腰撈回來。

本想將人扔地上,再罵個狗血淋頭。

可叫醒夢遊的人,嚴重時會嚇傻對方。

他身邊不需要傻子。

於是乎,簡舒禾被放回床上,動作不粗魯但絕不溫柔。

一沾被子,她便將自己捲成春捲,模樣乖得不行。

池望躺在另一側,剛入夢鄉,一聲嬌呵震入耳膜,他整個人被踹在地毯上。

尾椎骨有些痛。

“簡錢!不許上床……拱出去,拱得圓圓的。”

簡錢是簡舒禾養的狗。

池望咬緊腮幫子,額頭青筋因憋屈而輕微突起。

臥室燈驟然亮起。

他死死盯著簡舒禾的臉,雙手撐在床沿,指節因緊繃而泛白。

“你最好是真的夢遊。”

男人咬牙切齒留下這句話,扯著睡衣紐扣離開臥室。

翌日清晨。

簡舒禾醒來,神清氣爽。

她下樓吃早餐,維持原主的舔狗人設,主動打招呼:“早安,阿望,今早吃……”

“阿望是你叫的嗎?只有茉兒才能叫。”

“好的。”

不叫就不叫,反正叫起來像在叫狗。

剛吃了半根玉米,池望開口說自己昨晚被人打了。

“啊?你哪裡受傷了?”簡舒禾趕忙喝了口酸奶,面露擔憂,“家裡進賊了?”

“呵,”池望古怪地覷她一眼,“是你。”

簡舒禾眼神無辜,剛要喊冤,鍾叔領著一名精神心理科醫生進來。

應該是事先打過招呼,上來就問簡舒禾各種精神狀態。

簡舒禾一一作答,也不擔心露餡。

精神病有個好處,病人說有什麼症狀那就有什麼症狀。

半個小時後,她去上洗手間。

醫生的診治結束,離開前認真向池望彙報:

“簡小姐應該是近期精神壓力大,才有夢遊的症狀,我給她開些藥緩解一下,平日儘量遷就一下她,會好得更快。”

池望臉上浮現不悅。

醫生驚覺自己逾越,微微鞠躬,道歉後離開。

洗手間內。

簡舒禾望著洗手檯鏡中映出的姣好面容。

她需要錢權,才能有更多話語權,才能保護好自己。

憑藉著這張臉踏踏實實營業,也能在娛樂圈殺出一片天。

要想出去搞事業,就必須先搞定池望這粘人精。

一籌莫展時,她打算在花園散散心,撞見池望在打電話。

男人側身而立打電話,雙開門的身材相當惹眼,濃長的睫毛微垂。

世界泳壇所向披靡的新星,春風得意的很,能讓他露出失落討好的表情。

用腳趾都能想到對面是誰。

池望想討簡茉歡心,送了昂貴首飾。

簡茉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