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王爺雖然搬出了王妃的屋子,可王妃畢竟是他的妻子,話還是要說的,可後來世子爺進宮給七皇子做了侍讀,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後,王妃對王爺的態度完全變了,以前是水,乾脆就變成了冰,王爺經常在王妃屋子裡待到晚上,就想王妃出言留他,可王妃從未有過,倒是聽說過王爺醉酒了賴在王妃床上不走的,可王妃就在屋子裡給世子爺做衣裳,也不上床,當初聽到這些的時候,玉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是一對夫妻,性子都一樣,她都著急,要是她早就是王妃的丫鬟,不定去大街上買一包藥,讓兩人早點生個小郡主。

玉苓倒是不擔心王爺和王妃兩人的關係會一直這麼僵硬著,王妃不過就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嘛,想當初王爺不也還接受不了,那時他心裡就隱隱有些懷疑了都那麼詫異,王妃完全就沒想過會是王爺,估計沒個幾天是緩不過勁來,誰受的了這樣的落差,自己擱在心裡藏了二十年的人就活在自己的跟前,枕邊人啊!時時告誡自己不要對王爺動心,最後心整個的還是在王爺身上,好烏龍,不過現在王爺王妃都知道自己心裡最想愛的人就是彼此,遲早有融合的一幕的,再說了,不還有小郡主在麼,她是每天都要見到兩個人的,缺一個她就哭的。

玉苓想著,起身去找小郡主了,那邊王爺進宮去了御書房,皇上扭著眉頭問王爺,“外面都在傳宸兒不是你親生的而是當初送王妃鐲子的那個人的,你倒是一言不吭,抓了人就吊在城門上,你到底想幹嘛?”

王爺蹙緊了眉頭,“我還不至於糊塗到宸兒是不是我親生的都不知道。”

皇上瞥了眼王爺,繼續翻看著奏摺,直接就扔到了王爺跟前,“睜大眼睛瞧仔細了,這不是朕說的,你糊不糊塗,京都的人都看著呢,當初暄兒不也是你兒子,結果呢?”

王爺脖子一哏,瞅著奏摺,王爺掃了兩眼,直接就給扔了,“那是先王爺糊塗,人是他逼著娶的,誰要質問我送他找先王爺去,宸兒的的確確是我親生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皇上聽著王爺的回答,忍不住有些無語,他就不能稍稍表現的對先王爺有點敬意,都說死者為大,不能去打擾,他倒是一點都不避諱,“你就不怕先王爺氣極了,把你也帶下去了?”

王爺瞅著皇上,“你覺得他會想見到我嗎?”

皇上嘴角抽了又抽,難怪他無所顧忌呢,要是有這麼個兒子,他估計也不想,皇上搖搖頭,“你自己認定朕就不多說什麼了,但是掛在城門口那個人你讓人給撤了,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多少雙眼睛都瞧著,東冽和北瀚的人都在,你就不能讓朕省點心?”

王爺扭著眉頭,“不過就是掛個人,礙著誰什麼事了,傳流言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了,就掛在那裡,皇上用心處理朝政就是了,我的事不用皇上掛心。”

皇上聽得直拍龍案,“錦親王,你別太不識抬舉了,你以為朕閒的沒事願意為你操心,你自己去城門口瞧瞧,一個身無一物的人掛在那裡,你讓來來往往的行人怎麼辦?”

王爺聽了身無一物,眉頭蹙了又蹙,最後來了一句,“那皇上賜他一件衣服就是了,臣下的命令不能更改,還有別的事嗎,沒了,臣要回王府處理別的事了。”

皇上覺得自己能心平氣和不發脾氣的跟錦親王說話就是對自己殘忍,“王府,王府,說到底不就是個鐲子的事,一個鐲子也值得你花兩天時間去找個送鐲子的人,要是一輩子找不到,你是不是打算都不上朝了?!”

皇上近乎吼完,身側的公公忙讓皇上息怒,勸道,“皇上,送王妃鐲子的人已經找到了,王爺明兒就能上朝了。”

皇上蹙緊了眉頭,隨即挑了下眉頭,“就是那被扒光的人?朕倒是想瞧瞧讓錦親王妃放著錦親王不愛,心心念念送她一個鐲子的人長的是個什麼模樣,去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