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見梳雲說的那麼誠懇,氣的她一個手指就彈她腦門上,梳雲憋著嘴不明所以的瞅著宛清,就聽宛清戳了她腦門道,“你這叫知道錯了?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制香製藥的時候不能分心,分心影響效果,原本該有半個月的藥效愣是給你變成了七天,浪費時間浪費心力不說你還浪費藥材,你說你該不該打,回頭寫一篇思想報告交給我,好好的反省一下。”

說完,宛清就轉了身,留下梳雲愣在原地,愕然張大了嘴巴,嘴撅了兩下,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是該寫思想報告了,她竟然猜錯少奶奶的意思,少奶奶哪裡是嫌她給沈側妃下毒丟了王府的臉面,根本就是嫌棄沈側妃閉嘴的時間短了,嫌她藥制的不夠好,那個,她自以為制的不錯了,方才還沾沾自喜呢,這會子一聽,差的不知道哪裡去了,難怪少奶奶氣的拿手指彈她了。

梳雲撅著嘴,巴巴的跟在宛清後面,腦子裡琢磨著這思想報告怎麼寫,少奶奶平素溫婉,不喜歡招惹人,更不喜歡人家拿她說事,欺負王妃,欺負少爺,欺負她們,還有那一群太太們得一起收拾了……那個,她的思想跟少奶奶一樣啊。

宛清回了觀景樓,直接就去了書房,莫流宸正跟冷魄他們說著話呢,見宛清進來,眼睛眨了兩下,正準備喊宛清,就聽宛清撅了嘴道,“相公,我紅杏chu牆了。”

莫流宸手上的毛筆啪嗒一下就掉了,汙了賬簿,繼而掉到他衣服上,雪青色的袍子汙了好大一塊,冷魄冷灼幾個傻眼了,站在那裡不知道做什麼反應好,嘴角那叫一個抽,少奶奶,幾天沒見,你要不要這麼語出驚人啊,心肝都被你嚇停掉了,感覺到屋子裡一股冷氣冒出來,幾人忙福身退了出去,冷灼蹙著眉頭,乾脆找梳雲去了,不過才進了一趟皇宮,少奶奶怎麼就紅杏chu牆了?

宛清說完,瞅著莫流宸袍子處的墨汁,忙上前去扯他衣服,莫流宸緊拽了宛清的手,眼裡閃出冰稜出來,“誰逼你紅杏出牆的,我去殺了他!”

宛清嘴角扯了扯,手腕被他用力拽的生疼,轉了兩下,嘴更是憋了,“怎麼,你還想去殺了他啊?”

莫流宸聽宛清的話,臉更是沉了,沉的宛清都覺得自己冷到骨子裡去了,玩笑開大發了,嘴嘟了一下,“你想殺就殺吧,洛親王世子到京都來了。”

莫流宸聽了,乾脆就站了起來,“我去殺了他!”

宛清聽的眉頭那叫一個蹙,“好好的,你殺他做什麼,坐下來。”

宛清拽著莫流宸,莫流宸瞅著宛清,宛清只得道,“相公,我發現你變笨了,你忘了,上回在潼南的客棧他可是瞧見你戴面具站起來的樣子,而我,錦親王府的二少奶奶嫁的可是個殘腿的,今兒在皇宮遇見他了,我說上回那個不是我相公,他肯定以為我紅杏chu牆了。”

莫流宸聽了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隨即想著宛清的話嘴角抽了抽,再想到他自己說的話,耳朵就紅了,宛清睜著眼睛瞅著他,手指摸了摸他胸前的墨汁,嘆息道,“好好的一件袍子就這麼毀了,賣了還值個幾十兩呢。”

不說還好,宛清一打趣他,莫流宸的眼睛就閃出火花來,緊摟著宛清的腰,“你倒是敢嚇唬我了,連著我將衣服都弄髒了,回頭得給我重做兩件,看你還敢提紅杏chu牆,回頭我連杏樹一起拔了。”說著,就揪著宛清的鼻子不撒手,狠狠的瞪著宛清,方才聽宛清說那話的時候,他的心彷彿墜進了冰窖,現在還心有餘悸。

宛清被他的手弄的癢癢的,憋了嘴悶聲道,“你愛拔就拔吧,咱院子裡沒有杏樹,相公,上回我踩了秦知府一腳,淑妃怕是記恨上我了,都找了我兩回麻煩了呢。”

莫流宸聽的眉頭直蹙,“那以後都不進宮了,離她遠遠的。”

宛清倒是想啊,可是能成嗎,貴妃的壽辰可就快到了呢,想著王妃和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