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啊,那麼些的東西往肚子裡面塞,也不會餓著她孫兒的,不用這麼大張旗鼓的吧,她自己就是大夫,稍有不適,她就是頭一個知道的,三天兩頭的不是麻煩人家老大夫麼,不過王妃有她的擔心,宛清心裡雖然有那麼些小嘀咕,但是心裡還是暖暖的,不就是三五分鐘的事麼,只要王妃能安心就好。

五太太進屋瞅著,恭謹的朝王妃行禮,王妃點點頭,大夫收拾藥箱子交代了幾句宛清要注意的地方就被丫鬟送出去了,五太太笑著,“怎麼不讓他順帶去給冰嫻問個脈?”

王妃坐在位置上,端起茶水輕啜著,“冰嫻有沈側妃照顧,不用本王妃過問。”

五太太被王妃的回答弄的喉嚨哏住了,暗罵自己多嘴,自冰嫻懷有身孕起,王妃還未曾找過一個大夫去給她請過平安脈,倒是沈側妃恨不得將太醫請進王府住著才好,王妃沒有說過一句,就是那麼漫不經心,愛怎麼著怎麼著就是了,萬一出點什麼事回頭還來責備她,就是吃食都沒送過一回,只讓丫鬟送了五千兩銀子去,愛吃什麼就讓丫鬟去買。

說她對冰嫻不用心吧,可買再多的東西也用不到五千兩銀子啊,直接給銀子沈側妃更高興了,如今宸兒完好無缺的回來了,冰嫻和宛清又都懷有身孕了,誰都難保對方暗地裡會不會下黑手,凡事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五太太想著,就聽王妃問她來可是有什麼事。

五太太忙放心手裡的茶盞,抬眸看著王妃道,“王嫂,你也知道妘兒只有兩日就出嫁了,王爺人如今還住在監牢裡,誰去請他都不回來,到時候肯定沒法子參加妘兒的喜宴,妘兒是錦親王府的女兒,喜宴上怎麼能少了王爺的祝福,到時候去了婆家臉上也無光,弟妹今兒來就是想請王嫂去把王爺請回來,就算不為了妘兒,朝堂上還有那麼多的事等著王爺去處理呢,那幾位老爺都跑了十幾趟了,王嫂也知道,王爺固執起來誰也拗不過。”

王妃一聽讓她去請王爺回來,臉就沉了下來,宛清猜怕是五太太的話接了王妃才好的傷疤了,王妃好不容易才好一點,為什麼要逼她,宛清微冷了臉笑對五太太道,“父王嫌王府裡氣悶的慌,去監牢裡散散心,住夠了自然就會回來了,五嬸自己也說了父王拗起來誰也奈何不得他,母妃也沒辦法啊不是?五嬸好生準備妘兒的親事才是。”

五太太聽得直拿眼睛去瞅宛清,裡面有星星點點的寒芒,顯然是不悅宛清這麼說了,宛清就那麼看著她,王爺回不回來關王妃什麼事,王妃又沒有命人把大門關著不讓他回來,就因為她女兒出嫁,就該王妃委屈自己去請王爺回來不成,回來了又能如何,依舊的相敬如冰互揭傷疤?相見不如不見,那糊塗蟲就該好好的在牢房裡清醒清醒。

再說了,父王要的是母妃心甘情願,可不是被逼迫的,這麼去母妃的心裡的氣只會更大,宛清就那麼無謂無辜的看著五太太,五太太一時語咽,外面六太太帶著丫鬟進屋,點頭笑道,“宛清說的不錯,王爺這回是真拗上了,還得他自己想通才是,妘兒可沒兩日就要出嫁了,那些喜帖都準備妥當了嗎,人手不夠的話別跟弟妹客氣,聽說昨兒瑢兒把腳扭了是嗎?”

五太太想到這事心裡還憋悶了,喜事臨門了他竟然把把腿給扭傷了,也不知道將養兩日能不能養好,還得他揹著妘兒上花轎呢,那小子渾的很,怕是靠不住,還是做兩手準備的好,想著,五太太便朝王妃道,“瑢兒把腳給崴了,怕是背不了妘兒上花轎了,弟妹想請……。”

五太太話才說到一半,六太太輕咳一聲打斷了她,嗔了五太太道,“五嫂糊塗了吧,宸兒腿腳才好呢,哪能背妘兒上花轎,萬一受點傷可怎麼辦,你這不是為難王嫂嗎?”

五太太聽得微張了嘴巴,還好沒張這個口,是她糊塗了,宸兒的腿斷了六七年才好定是很脆弱的,妘兒雖不重,但是一絲一毫的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