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菲掏出電話就要報警,服務員嚇著了,央求駱千帆和胡菲菲:“還是別報警吧,報了警對我們的生意影響很大……”

駱千帆一臉嫌惡地瞅瞅她:“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人家女孩子被人下藥你們怎麼裝看不見?”

“不是,我們不知道這事,餘總說她喝醉了……”

正說著,酒店的經理也急火火地趕了來,三言兩語問清楚情況,拜年話車拉船載,求駱千帆和胡菲菲網開一面,不要報警。

其實駱千帆沒打算報警,人言可畏,一旦報警,事情難免鬧大,到那時左青竹百口莫辯。現實社會就是這樣——良家婦女被山賊搶上山,即便是毫髮無損送下來,吐沫星子也能淹死她,尤其左青竹又是特別保守的女孩子。

再說,此事彈性很大,難以取證且犯罪中止,就算把餘德陽送去公安局也未必能把他怎麼樣,倒不如自己出手,好好收拾餘德陽。

胡菲菲見駱千帆沒有報警的意思,搶過話頭對酒店經理說:“不報警也行,我們馬上把她送去醫院洗胃、住院,你們酒店把醫療費出了。”

“……出多少?”

“先出5000吧,不夠再找你們。”

酒店經理苦成了瓜:“這不好吧,餘德陽的事情,跟我們酒店無關……”

“無關?你們容留犯罪還狡辯?好吧,報警!”胡菲菲作勢要打電話,經理慌了手腳,“別別別!你們看這樣成不成?我們掏2000塊,以後你們也別找我們了。您也看到的,我們太冤了,況且酒店生意也不好,都快倒閉了……”

胡菲菲滿臉嫌惡:“拿錢來吧。”

經理掏錢像捐腎一樣,把2000塊遞給胡菲菲的時候又提出了要求:“您看啊,錢我們給,但真鬧到公安局,你們能不能這麼說,就說我們酒店懷疑餘德陽做壞事,是我們打電話把你們喊來的?”

胡菲菲說:“你倒夠精的,這麼一來把所有的責任都撇清了!沒那好事,先把錢拿來,送人就醫要緊……”

胡菲菲不由分說搶過錢去,駱千帆抱起左青竹出門。

汽車並沒有趕去醫院,胡菲菲說根本不用,睡一覺就好。

駱千帆一邊開車,一邊把2000塊錢扔給駱千帆,很不客氣地說:“等她醒了把錢給她。我看她活該被騙,簡直生活不能自理!哎,我問你,剛才我要報警你為什麼不表態?差一點她就被餘德陽糟蹋了!”

駱千帆的眼神在黑夜之中變得凌厲異常,說:“我怕法律太仁慈!”

……

汽車直接開到駱千帆的樓下,駱千帆把左青竹背上樓,安置在他的床上睡下。這是駱千帆第二次把女孩子背到來,上次背的是胡菲菲。

時間已經來到深夜十點,駱千帆很感激胡菲菲:“今晚麻煩你了,謝謝啊。”

胡菲菲白了他一眼:“用完了我,這是要攆我走?”

“不是,真的感謝,你幫了我的大忙。”

胡菲菲哼了一聲,轉身從衛生間取了毛巾:“瞅你出了一身汗,來我給你擦擦。”

“我自己來吧還是。天很晚了,你快回家吧,別讓你爸媽擔心。”

“你還是要攆我走!”胡菲菲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瞅瞅昏睡的左青竹,又望望駱千帆,眼神變得俏皮起來:“……哎,那天晚上你把我弄回這裡,我是不是也像她那樣?”

駱千帆說:“她很安靜,你很鬧騰。而且那天很熱,把你安置好快把我熱死了。”

“熱也有熱的好處,穿的少,有福利。那麼……那天晚上我睡在你的床上,你有沒有站在旁邊偷看我?”

胡菲菲靠得很近,身上的香水味直往駱千帆的鼻子裡鑽。

駱千帆頓時感覺心跳加速,想到那天晚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