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要不是這段時間走得近,你也不可能把錄音借給她看,她哪有機會刪除?那句話怎麼說的,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人永遠不知道壞人有多壞……”

“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過去她能害魯主任一次,現在就能害我一次。”

“小駱駱,怎麼辦啊?如果晚報明天發稿子,甚至電臺電視臺全都顛倒黑白,替四井公司說話,然後四井公司向報社高層施加壓力,怎麼收場?”

“怎麼收場,憑天由命吧!反正40萬我交出去了,祁東和紀委的人都能替我作證,至少不會被追究責任。至於報道的事情……大不了開除我唄,時間能證明一切,歲月能還我清白。”

“也是!要我說,記者不當了,有什麼好當的,我爸早都不想讓我幹這一行,他說了好幾次了,如果我想投資、開公司,他無條件支援我,咱倆一起開公司去吧,別看你這個月掙了不少錢,比起開公司還差得遠,你看看這個世界上,哪個有錢人不是開公司的。”

“好啊,被開除了我就去開公司。其實我一直想搞教育培訓,經濟越發展,家庭對教育的投入就越大,培訓業一定會越來越火,就連馬玲都在學畫畫。”

“可以啊,看好了咱就幹!要不然別等開除了,主動辭職吧,省得被開除難看。”

“那不行,還不知道下一步往哪個方向發展呢!”

“能往哪個方向發展,一定是宮成集團的方向!你和魯鳴也真是的,倆人栽在一個女人手上,越想這個我越氣。我就納悶了,昨天晚上她讓你送錄音你就送了?你是真的要送錄音嗎,還是想趁天黑跟她墨跡墨跡?”

“什麼叫墨跡墨跡?我說胡菲菲,你這腦子裡邊淨想些什麼玩意兒?”

“沒有就好!我這倆眼睛替樂天死死盯著你,不該看的東西別亂看,不該接觸的人少接觸!”

“樂天都不管我!”

“我替她管!反正都要被開除了,喝點酒吧,武大嫂,上一件啤酒!喝完回家睡覺。”

……

一切都像駱千帆所預料的那樣。第二天,虹城晚報顛倒黑白,刊發了四井公司的正面報道,開篇就含沙射影,“昨天虹城某市場化報紙歪曲事實真像,誹謗本市著名企業四井公司……”

整整一個版的稿件,指名道姓啊!先批虹城都市報的文章,話題一轉,說“死者長期患有精神抑鬱,工作期間病症發作,跳樓自殺……”

最讓人生氣的是最後一段“記者感言”,高傲寫的:

“作為市場化的媒體,博取眼球贏得讀者是其生存發展之道,這本無可厚非,然而,為了博取眼球不惜顛倒黑白,不異於殺雞取卵,不但贏不得讀者,反而會被讀者所唾棄。

“另外,據本報記者瞭解,昨天汙衊四井公司的記者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虹貓!那麼本報記者不禁要問,他所寫的《賭狗記》系列、《罪惡的交易》有幾分是真的?可悲、可嘆、可憐、可恨。”

除了虹城晚報,虹城法制報也報到了,法制報同晚報是一個“老子”,隸屬於一家報業集團,發出來的稿子也像一個模子里扣出來的,就連最後的記者感言都照搬過來。

殺招!作為虹城發行量最大的市場化報紙,晚報像兩年前一樣再次再喊捉賊、恬不知恥地祭出殺招!

言辭如此卑劣,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最讓人憤慨的是,晚報竟然公開了暗訪記者虹貓的身份。

每一個暗訪記者都有許多仇家,高傲這麼做,可見其心險惡。(未完待續。)

第168章 被打臉我是故意的

駱千帆一進報社,還沒等看報紙,黃國強就倚老賣老拿著報紙拍在駱千帆的桌子上,一臉的義正詞嚴:

“駱千帆,你就是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