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管家臉色一變,自知理虧不再說話,可他的出現卻給李承乾帶來了喘息的機會。

趁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李樂平在與李管家對話之時,李承乾猛地發力,身上再度出現了血凰虛影,還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了一張符籙,直接貼在了李樂平的身上。

其實這也怪李樂平,李承乾好歹屬於皇家子弟,雖然手段可能不如沈君堯這等宗門親傳弟子多,但也絕對不少。

也是因為之前李樂平藏得太好了,再加上李承乾一直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這才被李樂平的拳打得抬不起頭來!

當那張符籙貼在李樂平身上之時,李樂平頓覺一股寒意遍佈全身,他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被冰凍住了。

而李承乾,便趁著這個機會推開了李樂平,從他的身下站了起來急忙拿出了一個瓷瓶抖出了一顆丹藥,隨後猛地拍入了自己的嘴裡,甚至都來不及矯正自己那脫臼的下巴,直接將丹藥拍入體內。

唐皇給自己兒子準備的東西自然不會太差,丹藥才入體,便化作了一股暖流在李承乾體內流轉,雖然不至於讓他傷勢恢復,但也讓他的血氣大漲,身後的血凰虛影更添了幾分紅。

現在他已經感受到了李樂平的實力,自然沒有了輕慢之心,更不敢大意,手上儲物戒指一閃,紫金戰衣便覆蓋於身。

紫色的戰衣在陽光下光芒流轉,熠熠生輝,除了面龐之外,將他籠罩得嚴嚴實實。

隨後他的手朝著那柄被李樂平打飛的長劍抓去,這長劍便直接騰空而去,回到了他的手中。

此時的李承乾,若是忽略那被打得脫臼的下巴和破裂扭曲的嘴唇外,金色的長劍和紫金色的戰衣交相輝映,將他襯托得如同一位戰神!

當他才做好這一切,甚至都來不及矯正自己的下巴,李樂平身上氣血狂湧,那張將他冰凍的符籙便直接碎裂,從冰凍之中掙脫了出來。

“喲,人模狗樣的?”

李樂平嘴上不饒人,嘲諷了一句之後便看向了李管家。

“現在,你還要為他投降嗎?”

李管家自覺理虧,張了張嘴邊不再說話,隨後低著頭緩緩地混入了人群之中。

現在李承乾已經站了起來,而且做好了戰鬥準備,若是他為李承乾投降,必然會遭到李唐的責問!

李樂平也懶得管他,歪著頭看了一眼李承乾,此時的他赤裸著上半身,和穿著紫金戰衣的李承乾比起來就像是乞丐和富商一般。

既然李承乾已經站起來了,那自然沒有再讓他喘息的理由。

雙拳齊出,猶如蛟龍出海,雙拳之上兩股旋風朝著李承乾而去。

若是方才,李承乾可能還會有些急切,但現在李承乾已經穿上了紫金戰衣,自然不會再懼怕這雙拳,只見得他儲物戒指再度一閃,拿出了一張符籙,往外一丟,一道帶著土黃色光芒的牆邊矗立在了他的面前。

風隨土止!

這帶著土之力的符籙形成的土牆自然擋住了這兩拳的拳風,他右手持劍,左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將脫臼的下巴歸位,深吸了一口氣後,強忍著嘴上帶來的痛開口道:“李樂平,我要你死!”

李樂平沒有言語,相比起狠話來說,拳頭狠更重要。

他朝著李承乾而來,就像是千軍萬馬奔騰一般,重重一圈轟在了這符籙所形成的土牆之上,土之力形成的牆就像是破裂的瓷器一般層層裂開,最終隨風而散。

剎那間,李樂平的拳頭便到了李承乾的面前,他又是一拳砸在了李承乾的胸膛上。

可這一次和方才明顯有了不同,紫金戰衣上光芒一閃,李承乾只是往後退了兩步,隨後手持長劍的他朝著李樂平嘲諷道:“沒吃飯嗎?就這點力度?”

李樂平皺起了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