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還借著機會發表了一些看法和感慨,言出,立刻是引的其他人產生出共鳴。

「這幾日就是外院學術評獎的報名日,諸位抓緊時間去報名,等到十日之後,評獎之日,便知誰高誰低了。」

「我也正有此意。」

便在這些自詡不凡高人一等的學生自我陶醉之事,外面進來一個學生,眾人一看,都是笑道:「廣林兄,你可是來晚了。」

剛進門這個學生笑了笑,說了幾句話,然後突然道:「剛才聽你們說起東林楚弦這個人?」

「是啊,最近外院裡,最鬧騰的不就是這個人麼,不過便如我剛才說的,這種人沒什麼了不起的,悶頭苦練,能有什麼出息。」最開始說話的學生一臉不以為意。

而剛進門的廣林兄卻是面色古怪,然後取出一張紙道:「這是目前報名參加外院學術評價的名單,你們看看。」

那幾個人一愣,不明白廣林兄怎麼這幅表情,所以都取來一看,這一看,都是面色大變。

因為在這一份名單當中,赫然看到了東林楚弦的名字。

「他來參加學術評獎了?他怎麼敢,他又憑什麼?」

幾個人不高興了,當下紛紛出言轟擊,彷彿這東林楚弦參加了學術評獎,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侮辱一般。

「這種人,怎麼有臉來參加學術評獎?而且怎麼會有先生為他舉薦?要知道,沒有書院先生的舉薦,他根本沒有參加資格。」

「不錯,先生舉薦制度,也是為了杜絕一些魚目混珠之輩和無能之輩來攪局,咱們看看是哪位先生為這楚弦舉薦的。」

「是紀先生!」

「語聲先生嗎?怎麼會是他,他不是一向以嚴苛著稱麼,語聲先生怎麼會為那個鬧劇一般的楚弦舉薦?」

「不會是假的吧?」

剛進門的謝廣林搖頭:「負責核驗之人不傻,又如何能分辨不出舉薦信的真假?這件事,千真萬確,還有,諸位可千萬別小瞧這個楚弦,此人進入外院這才幾天,便已經踏入天階,而且還是一步一步的大考上來的,但凡是與他交過手的人,都是意志消沉,甚至有的人是閉門不出,不敢見客,可見此人的確是有他的厲害之處,更是有如風學院的人傳出,這個楚弦,便是那位天下文人表率,涼州刺史,楚弦大人。」

「不可能,這種事一聽就是謠言,如風學院那幫人平日裡就喜歡傳一些風言風語,他們的話,不足為信。」劉濟源這時候斷言道。

他剛才將楚弦說的一無是處,此刻又如何會相信這種傳言,在他看來,那東林楚弦不過是在譁眾取寵而已。

不過他轉念一想,立刻是道:「或許那東林楚弦修煉上的確有他的獨到之處,這一點也不可否認,不然他不可能一路高歌猛進,透過諸多大考,短短時間從地階晉昇天階,但在學術上,那可就不是修煉那麼簡單了,這個,講究的是積累和天分,在座的各位,誰不是天資卓越,誰不是學富五車,各種道經武學,咱們都能倒背如流,這種事,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到的,那東林楚弦以為學術評獎簡單,那就讓他來碰碰壁,等到他自己碰個遍體鱗傷,便知道這一條路他是走不通的,自然也就消停了。」

那邊一人立刻符合道:「不錯,先不說這個東林楚弦是如何說服紀先生為他舉薦,但他作為一個新人,絕對不知道學術評獎的嚴苛性,或許他也有一些壓箱底的創新和對術法的改良,但肯定比不上咱們,所以此人參加不參加,對咱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不比過於關注他。」

這話明顯是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的確,他們當中,很多都是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術法和武功的研究上,可即便如此,每年的學術評獎,他們當中能評上的,也是少數,有的人,連續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