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膽敢在瓦城胡作非為!」這官員進來之後就喝斥一句,然後,便看到了躺了一地的人,還有那邊跪在地上的詹文德。

自然,最醒目的還是楚三和楚弦兩人,

因為看現場這樣子,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這兩個人。

詹文德一看官兵來了,激動的叫喊:「張大人,救命啊,這兩個賊人不光是硬闖私宅,而且還搶錢殺人。」

楚三聽著直皺眉,因為這詹文德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什麼叫闖私宅,什麼時候搶錢殺人了?

當下楚三過去對著詹文德又是一巴掌,打得對方眼冒金星,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膽,本官在此,你這賊人居然還敢放肆,來人,將這賊漢拿下,若是反抗,格殺勿論。」

瞬間,赤金軍兵卒結陣上前。

楚三自然不怕,不過楚弦這時候開口了。

「不問青紅皂白就拿人,誰給你的這個膽子?」

楚弦已經打量過那個張大人,對方應該只是一個九品的小官,巡城的戎尉,簡直不值一提,而且傻子都能看出來,對方和詹文德是相識的。

被楚弦質問,那張大人也是打量了一下楚弦,但並沒有看出什麼,也是這人眼光不怎麼樣,酒囊飯袋,所以居然沒有看出楚弦和一般人很不同。

「呦呵,還挺橫?行,一會兒看你還能不能這麼橫,還不動手?」張大人訓斥一聲,赤金軍立刻上前。

楚三這時候看了楚弦一眼,是在用眼神詢問要不要動手,畢竟這和打一些潑皮無賴不同,這些都是聖朝的軍卒。

楚弦則是伸手一指那張大人,道:「把他官符給我摘了。」

楚三明白了,身形一動,居然是如大鵬展翅一般越過眾多赤金軍,眨眼之間就到了那張大人面前。

後者也是武者,但最多就是後天巔峰,哪裡是楚三的對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楚三抓走了腰間官符。

「放肆,大膽,居然敢搶奪聖朝官員的官符,你們這是死罪。」張大人一看,氣急敗壞的罵道。

「你不配做聖朝官員。」楚弦說完,衝著楚三道:「把他給我扔出去。」

前面說了,楚弦說什麼,楚三都會毫不保留的去做,而且絕對不會多一分或者少一分,說扔出去,那就扔出去。

下一刻,這位張大人哀嚎著,飛出了院子。

院子裡的赤金軍都傻眼了,還想動手,卻是被楚三宗師之勢壓迫,三十多個赤金軍,居然在瞬間沒有一個人敢亂動。

宗師之勢,豈是兒戲?

更何苦,楚三的拳勢,是將楚弦的神拳之勢完全學過來的,甚至於在某些方面,比楚弦的神拳之勢還要剛猛霸道。

所以壓迫區區三十名赤金軍,根本不在話下。

詹文德早就嚇傻了。

「瘋子,這兩個人是十足的瘋子,居然敢對聖朝官員動手,還搶奪了官符,這是找死啊。不過,這是好事,好事,他們這一下是闖了大禍,我看他們如何收場,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啊。」

詹文德心中暗暗想到,不過雖然心裡發狠,但表面上卻是在裝暈。

他不敢說話了。

剛才那一巴掌打的他嘴裡的牙已經沒剩下幾顆了,而且臉也已經腫成了豬頭,如果再因為嘴賤被打,詹文德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繼續扛得住。

尤其是在知道了這兩個人是『瘋子』之後,更是覺得自己也傻了,幹嘛要和瘋子較真,實在是不明智。

楚三這時候不解,開口問道:「師父,為什麼將那人放走?」

顯然,楚三看出來了,楚弦讓他將人扔出去,就是為了讓那人走,至於原因,楚三還想不明白。

楚弦道:「剛才那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