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想乖。”再乖女人便被搶了,他倒想勸自個對面的銀髮男子是神經,可惜信此說辭那他才成了神經,這分明,便是第三者插足,有誰忌憚了偷了他心的女子,再縮排頭,便真成了烏龜。

“風流……”

“跟我來!”

“丹蘇……”

“奴婢帶您!”

兩個男子又開始了拉鋸戰,各自帶著敵意,眼眸中盡是犀利的光芒,扯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我“啪”兩手甩開,瞥了瞥左,再瞥了瞥右斥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鬆開,再擰變成麻花了!”

“親。”

“王妃。”

“我誰也不用誰牽。”皺了皺眉,自個走到門前,看著門口千年不變的大寒冰蕭然,努了努嘴,委屈地凝視著他——冰一樣的唐僧男!

一身的青衫,覆體的齊整,鬢髮梳的整體,一如他的表情,除了冷沒有絲毫的特色,卻有型的讓人尖叫!他冷冷命令道:“把東邊的菜園子播上種!”

我撇了撇,反問:“種了就教我輕功,不再刁難了?”

“去——”

“好,我去!”惹不起這主兒,我去還不成?不過總覺得和丹蘇,風流一樣,這個傢伙絕非泛泛之輩,有段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

挽了挽衣袖,挑起水桶,剛打算賣命大幹,身邊那兩抹身影又如期而至,見我挑的辛苦,丹蘇不忍滴替我攔了下。“王妃,這種粗重的活,還是讓奴婢替您做吧!”

“不用啦,你去一邊等我哦,嘿嘿。”

“奴婢怕王妃的肩擔彎了。”

“呃……”

“也對,我家小親親的肩彎了,便得成駝背,我於心何忍?這擔子,我替你扛下。”風流將玉簫向懷中一揣,順手將擔子接了過去,好死不死又成了丹蘇在這頭,風流在那頭,一個擔子被左右的扯。

“呃……”我張開了櫻紅的小嘴,一張妖嬈魅惑的桃花顏變成了扁平狀,全抽在了一起,今兒日子趕的不好,沒趕上黃道吉日,火星八成撞了地球,把我搞得八字不對付,才鬧得雞犬不寧。

“艾青青,你是個傻子!”我擰眉心痛哇,我一定是傻子,才將他們倆碰一起了,你看,這下有好戲看了,全亂套了。

“王妃的活,本便是奴婢的活兒。”丹蘇可是正牌的貼身情人。

“我家小親親的事,我豈有旁觀的道理?”風流也是我得寵的情人,不知怎麼樣,我只有用這話來形容,是寵妾撞老婆,徹底翻了天。

“我家王妃從來由奴婢服侍,衣食住行,無所不是!”

“可昨兒個便是我和她一起完成的!”

“有奴婢在,公子莫插手。”

“有公子在,奴婢莫放肆。”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互瞪不已,暗自叫勁,雖然沒揮上拳頭,但內力可見分曉,個個都不鬆懈,我的嘴角一抽再抽,聳起了肩無奈地說:“你們別吵了,我來擔總好了吧?”

“王妃別管!”

“親愛的別管!”

“我……”

“我們必須見分曉!”兩人竟然異口同聲地回道,本都不是離洛和慕容蕭何那樣囂張的人,可現在是勾起了火,熊熊燃燒了,我是如何勸都不聽,無奈之下,我只有拖起了下頜默不作聲。

“你是王妃的什麼人?”丹蘇有些吃味的問。

“師傅?情人?未來夫君!”

“哦?”

“那你又是她何人?”風流也不甘示弱反問,眯起那迷人的眼眸,對準丹蘇秋水瀲灩的眸,半響,才勾起了誘惑的弧度,輕佻撫了下他下頜,透視了一句:“你倒不像個懂事的丫鬟,而像個爭風吃醋的男人!”

“呵呵,奴婢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