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是沒用的,勸狀元爺還是少喝為妙。”他這般醉醺醺的模樣,還真令我不習慣。有種撥除理智,很危險獸性的氣息。倘若此刻,他找我尋仇,比往常得多十倍的殺傷力……不由得唏噓一句,為了不惹麻煩,我將大棉又周了過去。“回狀元爺,我累了,要審問,明個請早吧!”

“你在怕我!”公孫顏一下便摸透我的心思,將大被給掀開,伸手撫向我白皙的頸子,一寸寸的撫摩,又像隨時欲扼殺……

我緊張兮兮地喘息著,心念,你最好頭腦一直保持這般清醒,也省得做出糊塗事。“狀元爺,您這是幹嘛?”

“我不是你最愛的人?”公孫顏將手,緩緩探向我小腹,微微一按,“而且是這個小東西的爹!”

“你……”

“即使沒有播種,可獲得準爹資格,我是不是有權處置了他?”他的手掌,彷彿在聚集著濃烈著濃烈的火焰,我一把拍開,用手銬搪了一下,恨恨地剜向他,“你有何不滿和憤恨,直接向我發洩。連自己的兒子都殺,你禽獸不如!”我瞄向門外,生怕他給我來一招……不打自招,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小野貓,你真聰明!”他看清我的眸子流轉,伸手摸了摸我嫣紅的唇瓣,“只不過,我還沒準備出牌……”

“你到底想怎樣?”

“你不是愛我?我過來讓你愛,有何錯嗎?”他眨了眼眸,明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那溫柔磁性的嗓音,帶著些許的陰謀味兒,我生怕一失足,便掉進他陷阱中,成了千古的恨……

“那好,狀元爺喜歡,不如跟我一張床睡。正好明清早,你能第一時間審問我。”我向床裡騰了騰,給他留出了位置。我篤定他也不敢,躺下了,明個一早,他便徹底扣定了通知的紅帽子……

“你呀。”他戳了戳我鼻尖,狀似寵溺,“想我疼你,何必這般大費周章。我一向,很疼你的不是?

“……”

“想不到,你這般有本事。連駙馬爺,也被你勾了魂,心甘情願成為你裙下臣,替你陷害我。”

“你說什麼?”我反駁一句,“不要信口雌黃ok?沒證據保留,有證據呈給王。”這年頭,流行賊喊捉賊,邪壓過正,我瞪圓了眼眸,死活不給他吐口……

“很好!”公孫顏拍了拍手掌,一邊稱讚我嘴好嚴,警惕性好高。“挑撥我和王的關係,你做的很成功!”

“不知你胡言亂語什麼?”

“接下來,還有何計劃,不如說來我聽?我可以替你出謀劃策,評定一下,哪一招才對我有效?”

“瘋子!”有計劃我跟你說?我找茬是嗎?我斜了斜眼眸,不聞,不問,也不想理,剛打算蒙大被呼呼。公孫顏的臉忽然出現在我頭頂,近在咫尺的距離,他一流口水,我幾乎的嚐個滿嘴……

“看樣,你是打算毀了我了。”

“……”

“我也並未打算澄清,因為,你的小計謀,早晚得被揭穿。我只好奇,毀我這一招,如此大膽的冒險,是誰教你的?”原來,他來這的目的,是為了相爺。很明顯,從他眉目中看到的仇恨,我便能猜到他的意圖。“是不是我的老朋友,如今的路相爺?你的……男人?”

該死的!連這個他都猜到了!紅紅的扮相,也被這狐狸給拆穿了?一時間,有些慌亂,我故作鎮定,不語凝視,不叫他看穿我任何的情緒。“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倘若狀元爺想試探,那請別浪費唾液澱粉酶了……”

“哈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他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有些落白色,有些狼狽,更多的是危險。

就算你猜到了,又如何?如今,你也是嫌疑犯!從嫌疑犯嘴中說話,有幾成可信度?

我這般安慰自己,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