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鐵地說道。

齊嘉磊一聽,身子雖不至於出現大幅度往後猛退的情形,可後背真的開始發毛了。她有精神分裂症嗎?不然哪來這麼多的胡言亂語。

“你為什麼不愛我?回答我啊!”易悠悠急得直皺眉,最後乾脆抓住他的手臂,放聲哀哀叫。

“因為你剛才的問題全是子虛烏有……”

“你不回答我,人家小說後面怎麼寫下去啊!”她鼓起腮幫子,不高興地打斷他的話。

“你現在是在模擬小說情節?”他戒慎恐懼地看著她。

“對!我那句話怎麼接都接不順,比我寫床戲還不順。我寫床戲已經夠痛苦了,每次寫來寫去就那麼一百零八招,吻來吻去還不是那副德行,我也交過男朋友啊,從來就不知道吻得驚心動魄是什麼感——”

易悠悠的話沒說完,因為她的唇被人吻住了。她驚愕地睜大眼,一時之間沒法子閉上。

齊嘉磊也沒閉上眼,他鎖住她的大眼,經驗豐富的唇舌先是誘惑地撫過她舌尖,繼而灼熱地吮住她的柔軟,刺探著她唇間每一處敏感……

易悠悠的眼皮開始無力,終於緩緩闔上眸子,任感覺集中在他舌尖碰觸之處,放縱他在她唇問燒起一陣又一陣的慾望之焰。

她的頭好昏,好想睡覺,可她身子裡有一把火,燒得她根本沒法入睡。她只得伸出手掌,緊勾住他的頸子,好讓自己不至於像灘泥似地軟化在他身下。

她的反應讓齊嘉磊更加投入了,他知道她的唇瓣被他吮燙了,可他放不開人,她豐潤雙唇磁石般地吸住他的心神,她嬌弱卻好奇的回應更讓他瘋狂。

可是——他們現在還在停車場裡。

齊嘉磊勉強自己抬起頭,放開她的唇。而他懷裡的女人,正微睜著迷濛的雙眼,傻傻地望著他。她雙頰酡紅,氣息微喘到連話都說不出來。望著她因為他的親吻而意亂神迷的神態,要說他沒有成就感,那真是騙人的。

齊嘉磊忍不住低頭,再次眷戀地在她唇上偷了幾個吻。

“你幹什麼停?”她眨著眼問道,心臟還瘋狂的跳著,像是有什麼事還沒做完一樣。

“因為這裡是停車場,有些事情點到即可。”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著,唇邊卻不免勾出一抹笑。

“我的頭好暈喔。”易悠悠打了個嗝,躺回座位上,半闔著眼。

“因為你的酒量很差。”

“我喝醉了嗎?”

“對。”他一挑眉,發動了車子。

“喔。難怪這次接吻的感覺特別不一樣,我覺得我輕飄飄地快飛上天了。”她兩手學著小鳥一樣地揚動著,唇角的笑意仍然輕飄飄。

齊嘉磊眯起眼,側身攬過她的腰,再次給了她一個長吻,長到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這才放開了她。

“媽啊!”易悠悠搗著唇,辣紅著臉,神智至此已是稍稍清醒。

“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你早晚會習慣的。”齊嘉磊的指尖從她脖子下滑到鎖骨處,不意外地看到她輕顫了下身子。

“我可以先把這一段寫到小說裡嗎?”易悠悠揪著胸口衣服,還是沒法子鎮定心神。原來真正的吻真的會讓人渾然忘我的,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拿著根羽毛撩動著感官,舒服、刺激,卻又讓人想要得更多。

“只要小說裡不寫出我的名字,其它的一切隨你。”齊嘉磊踩下油門,黑色VOLVO休旅車靈巧地開出停車場。“小冰箱裡有冰水,你可以拿出來喝。”

易悠悠依言,一口氣喝掉了半瓶,臉蛋依然紅撲撲,可腦子已經有部分神經能夠再度運轉了。

“對了,我跟你說過我是不婚主義者嗎?”他閒聊似地說道,決定把醜話說在前頭。

“你沒說過。不過,你是不婚主義,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