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中的字不多,只是二個字:安好。

但是,這二個字已經足夠她放心了。

因為小寶會因為慕容景之死親自出現在她面前,那麼,若查出慕容景真死了,他還是會出現,並會提出帶她離開。但是他選擇了沉默的離開,這就足矣說明了慕容景還沒有死,而他也親眼見過。

這時,她雖然不知道慕容景在哪裡,在做著什麼,只要他是安好,一切都顯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她會等著他回來。

只是肖仲之,她不會那麼容易就說原諒他。

他已經做下不是簡單說原諒就能解決的事。。

初雪再坐了一會兒,即要到御書房去處理一些政事。

在剛要離開時,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皇嫂,差點忘記了。今天的早朝的時候,我接到一個訊息。說南蠻將會派使者過來表示祝賀。我登上帝位也有些月了,他們這時候來也合情合理。”

出使!餘下的恩怨10

沈素兒神色一怔,淡問:“有說派誰過來嗎?”

“沒提到。不過我想,可能會是二皇兄。”初雪口中的二皇兄自然是司馬洛。

“嗯,大概什麼時候會到?”

“按照正常的手續和通道過來,至少要二三個月。”

“嗯,知道了。你先忙去。”二三個月,感覺好漫長。在這裡的交通不如現代,就算距離並不遠走起來也會變得遠了。

初雪離開了。

一下子,本就是清冷的亭子更顯得清冷。

初春的風兒,依然帶著冬日的絲絲寒冷,卻吹著也不及內心中的寒意。

迷茫的鳳眸,凝視著水面的魚兒嬉戲。

自她出桃花縣以來,又過了一年有餘。

今年初雪的生日很清冷。

只有三個人,母后,她和初雪。

他們沒有設宴,只是簡單的聚在一塊兒,說說話,聊聊天。

自從聽到慕容景並沒有死的訊息,母后的身子也漸漸好轉,只是不如往日了。

畢竟是歲月不饒人,年老了也回不當初。

“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回來……”她輕蹙著鳳眸子,憂傷而又黯然,落寞的望著水中的魚兒,輕輕的暱喃著。

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不需要掩飾,也不需要隱藏……

時間轉眼,又過了七天。

第八天,翌日大清早,天還沒有亮時,肖仲之跪在了宮門前,請求見皇帝。

初雪徵求素兒的意見。

她嘴角只是淡淡的勾勒了一抹冷笑,置之不理。

肖仲之在宮門天,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那每天上朝的大臣倒是奇了,堂堂大將軍怎麼回事呢?

在邯城一案失蹤了,突然回來又怎麼連皇上也不見他了?

有人搬到殿上說了,那些閒著磕牙的大臣奏上一本,初雪也只是輕嗯一聲,不加理會。這事兒,說來他也是贊同沈素兒的意見。說沒有恨過肖仲之或者沒有怨過,那也是假的。

畢竟,他想殺皇兄!是自己最敬愛的皇兄。

出使!餘下的恩怨11

如今,初雪知道慕容景沒死,漸漸的對肖仲之的恨也消失了。

他天性純良,說讓他長期恨一個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邯城一案,死了大批北宛將士,拖了這麼久要如何解決?唯有暫時擱置著,派人繼續追查。

現在陳守,肖仲之也出現。

事情也應該有一個了結。

只是血案已經不是隨便殺幾個人就可解決。真相大白時,肖氏雖有緣由,然而他們選擇公開慕容景的身份,迫慕容景退位即可,也沒有權利擅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