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應是,馬上過來,立在初雪旁邊。

侍衛也上前,將初雪保護起來。

只是奇怪了,慕容景倒是沒有侍衛保護。

因為什麼?那是因為禁軍侍衛,直接聽命於皇上和陳守的。而且,一時之間他們還沒有搞清楚,眼前戴著面具的男子是誰,是什麼身份。畢竟司馬洛他們也不認識,就算見過面也不知道司馬洛是南蠻的太子。

肖仲之一瞧這個狀況,突然又想笑。

今天的一切像一專場鬧劇。

是他們兄弟之間玩的一場鬧劇,而他卻不得不陪著一起玩?

慕容景厲聲問:“肖仲之,素兒在哪裡?”

“知道也不告訴你。”挑眉,就是不說。

“你是找死?”憤怒快要爆發了。

不料,肖仲之反而輕鬆的一笑,彈了彈指甲,冷笑道:“惹上你,我就沒有想過要活。”

慕容景是恨得真咬牙,只是肩膀上的傷在提醒著他,要冷靜,不能讓肖仲之牽著鼻子走,“你——到底想怎麼樣?”想了沈素兒,想起了那一個目前不知道在哪裡的人兒,他就算咬碎銀牙,也會逼著自己忍了!

較量!誰最棋高一著1

肖仲之想了想,突然間發覺,自己居然沒有什麼想要的?嘴角的弧度漸漸上揚,“行,我就直接說,我——要——她。”這一個她,他不需要說出來名字,慕容景和初雪都聽得出來是誰。

同時的,二人心驚。

肖仲之瘋了!

他真是瘋了,居然說出這種話!

慕容景拳頭緊握,生怕自己會壓抑不住一掌拍死他,“肖仲之,你是找死——”他已經可以斷定,肖仲之肯定知道內幕,剛才農夫想說什麼,他卻打斷了,有點欲蓋彌彰。

肖仲之盯著慕容景大笑。笑得很囂張,也很猖狂,“你變了,以前相同的話……你是不會說第二遍的。怎麼?一年而已,把你的銳氣都磨沒了?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叫囂,“怎麼?殺了我啊,動手,我絕對不會還手,還手我就是龜孫子。”

慕容景真的在肖仲之眼中讀到了瘋狂,一點也尋不到曾經的溫和痕跡。

他真的變了,完全變了一個人。

亦正,也亦邪。

就連初雪也發覺了!只是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和慕容景大不相同。帶著痛,深入骨髓的一種痛,還有是湧上來的愧疚源源不斷。他不知道要怎麼去彌補,或者說,這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彌補得了。他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咬破了唇,也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在初雪不知道要如何解決目前狀況的時候,慕容景居然和肖仲之交起了手。

到底是誰先出手,都難以分清。

這一下好了,本來就緊張的關係更加令人糾結。

二個人的身影如電,迅速地交錯,過招。

快得很多人連他們是怎麼出招也瞧不清楚。

高手過招,侍衛們也插不上手,就算他們想幫,也不知道應該幫誰。

他們只是聽命令列事!

陳守緊守,想幫忙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人只有乾著急的份。

較量!誰最棋高一著2

陳守緊守,想幫忙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人只有乾著急的份。

“陳守,你說這一下怎麼辦呢?”初雪更是焦慮不安,腳步也不由邁向了前。

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受傷,都不是他願意見到的。

陳守也苦惱。

他們這一交鋒,不分出勝負恐怕也不會停下手。

突然——

慕容景冷笑道:“龜孫子,憑你也配動素兒!”這一語,諷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