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是這樣比較可愛。”

……

一襲白衣,俊彥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淡,讓人心生敬畏。

可,誰能告訴葉嵐,此刻,一臉笑意,眼中透著幾許玩味的男子,還是那個凡蓮仙尊麼?

為何她總有一種感覺,感覺呼延梵絕在眼前。

甩了甩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思緒,葉嵐站起身,靜靜的站在凡蓮仙尊身旁。

“受傷了?”

笑意依舊,可那雙眸子中閃過的一抹陰鬱讓此時的凡蓮,看起來全身泛著寒意。

明明是一副春風拂面的笑顏,卻讓葉嵐心底一怔。

“回師尊的話,是因為一凡的原因。”

葉嵐老老實實的將發生的一切全部說給凡蓮聽,從羲和大陸的通天鏡,到多摩川的噬魂珠,漯河山莊的錦繡百畫,一直到最後的安陽城發生的事情。

不過,葉嵐自動忽略了呼延梵絕救他,依舊……在床上發生種種事情。

“一凡麼?”

凡蓮呢喃著一凡的名字,視線之中的那抹冰冷一閃而過。

“你先去休息吧。”

“多謝師尊,徒兒告退。”

福了福身,葉嵐正準備離去,但又被凡蓮叫住了。

“今晚來凡蓮殿。”

“額?”

葉嵐又是一愣,去凡蓮殿做什麼?剛想問出口,只見一襲白衣瞬間消失在眼前,根本不給葉嵐開口的機會。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凡蓮,葉嵐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

清鳶鋒

“你他媽。的還是人麼?”

瞪著面前的一襲白衣女子,飛羽真想把手中的酒罈子狠狠的砸在葉嵐的腦袋上,這晉升的速度,要不要這麼BT。

她修煉了百年,加上了無數的丹藥,才到了元嬰巔峰,這臭丫頭只是出去轉悠了一趟,就成為元嬰三階的仙修者。

“你個小BT。”

“飛羽師姐,最近可好?”

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葉嵐與飛羽站在清鳶鋒石壁之外,守著百里研修等人。

“好是好,就是太無聊了。”

撇了撇嘴,飛羽連忙將葉嵐拉下來,二人席地而坐,“說說,你這趟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躍到了什麼,讓你晉升的如此神速。”

“這個麼……。”

嘆了一口氣,她剛才已經與凡蓮說了一遍,現在又要說一遍給飛羽聽。

看著飛羽那雙好奇寶寶的大衍瞪著她,葉嵐又將著半年之中發生的事情講給飛羽聽,當然,期間的好多細節都自動忽略。

“嗚嗚嗚!!!珈藍赤峰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憐,要是活著多好啊,活著的話姐姐一定好好的愛他。”抽泣著鼻子,飛羽抬起手中的酒罈子豪飲著。

“是啊,珈藍赤峰的名字,想必一輩子都不會忘掉了。”

那張與葉淵一模一樣的臉,卻截然相反的性格,直到珈藍赤峰消失的最後一秒,依舊笑著。

心底一陣酸楚,若是他還活著,多好。

“他媽。的,漯河山莊少莊主那個踐人,要是讓我遇見了一定扒了他的皮。”砰的一下子,飛羽將酒罈子扔在地上,雙眼之中滿是怒火與殺意“還有一凡那個不成材的踐人,竟然墮入魔界,我一定要稟告師尊,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提起墮入魔界的一凡,飛羽心底別提有多麼生氣,這是對齊雲山一個最大的恥辱,墮入魔界那可是永永遠遠的與齊雲山為敵。

“好了師姐,一切都過去了。”

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泥土,葉嵐看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