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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邊想邊走,他肩上的聖猞猁突然用力往下拍了一爪,幾乎將他拍得一個踉蹌。“老妖貓,你在搞什麼鬼?”
“有鬼!”聖猞猁低聲說:“我感覺到一股殺氣,沒錯,就是衝著你來的。”
“不會吧!”張崇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四周,時剛中午,大太陽照得四方光光亮亮,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帶著各種各樣的表情匯成一股生活的大潮衝蕩四方,偶爾還能見到一二個或矮人或精靈或獸人族的奇異形象晃來晃去,成為大都市獨有的一種風景。在這樣的環境下搞刺殺,太出人意料了吧!
聖猞猁低低地說:“現在盯著你的有三個人,其中兩人沒有殺氣,想來問題不大,但有一個人殺氣陰森,雖然是人族形像,但我想多半是鬼族幻化的。你不是對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熟悉得很嗎,試著感應一下就知道我說的沒錯。”
大街上亂成這樣,怎麼感應?張崇弛不著痕跡地往邊是的巷子裡靠了靠,微閉雙目,隨著體內元素輪迴綠色的區塊亮起,無所不知的風元素頓時圍繞在他四周,像見到老朋友般歡欣跳躍,互想問好,帶著他的神識迅速向周圍擴大開來。
聖猞猁說得一點都沒錯,隨著他拐入小巷,有三個人也隨著進入小巷,一對三十出頭的男女看起來像是夫妻,正拿著一把扇子互相談笑。另外在巷角的陰影裡還站著個搖著撥浪鼓賣針頭線腦的貨郎,那股淡得幾乎感覺不出來的殺氣正是從他身上若有若無地指向張崇弛。
中午的小巷中除了幾隻狗在竄進竄出外,沒幾個人,鬧中取靜,帶上點清幽的味道,正是暗殺搶劫的絕佳場所,貨郎自然不會放過,眼中陰芒一閃,兩根半尺長的黑色烏金線向張崇弛疾射而來。他一動,風元素已經把烏金線的路線、距離、落點在瞬間告訴了張崇弛。他身形微側,自小常練的騎士技一式“旁敲側擊”就輕鬆地讓過了烏線。
貨郎的臉色微變,右手食中兩指一指,口中“咄”地一聲,烏線憑空轉了個彎,直插張崇弛的腰部。變生肘腋之下,他只有勉強順勢往地上一躺,讓過烏線。貨郎的臉上有了一點笑容,剛才那兩招變化一般煉過幾天的騎士都能躲,而在閃躲中正落入他的圈套,真正致命的東西不在他的手上,而是腳上。左腳一踏右腳腳跟,“蓬”地一聲飛出一蓬七彩線針向地上的張崇弛滿頭滿臉地蓋了下來。
眼看著張崇弛是躲不過去了,聖猞猁全身白毛一豎,正想出手,突然感覺到了那對夫妻也動手了。手中的扇子幻成一團圓形的光霧,將彩色絲針一拍而散。中年男子一個閃身,渾身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芒,直衝貨郎而去。
“該死!居然是皇騎士!”貨郎低罵一聲,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如果以鬼族真身,憑他鬼伯級的能力,跟皇騎士還能鬥個不分伯仲,可在幻化人類的情況下,只能保持不足三分之一的能力,面對皇騎士,除了逃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一個閃身,向牆角的陰影裡縮去,藉助陰暗的力量,只有能堅持一分鐘,他就可以變身為鬼族真身。但他算錯了,那個為張崇弛擋去彩色絲針的女子並沒有守衛在他的前面,而是早一刻已閃入陰影之中,金星騎士的青銅戰氣幻化為一支青錘毫不客氣地落在他的腦袋上。他抗住了,在暈了二十秒後,以鬼族的強悍身體頂住了青銅戰氣的攻擊,但皇騎士又豈是吃素的,二十秒,殺幾十個人都夠了,出指如風之下,一連封住了他身上的三**穴。就算鬼王在此,也只能認輸吃癟了,貨郎暗歎一聲,認命地閉上了雙眼。
兩位騎士相視一笑,女騎士向剛從地上坐起身來的張崇弛拱拱手說:“驚擾張醫師了,還請多多恕罪,遇夫妻告辭。”說一說完,未等張崇弛有什麼反映,提著貨郎躍過小巷邊的高牆,那位男騎士在牆頭回頭一笑:“小夥子,基本功夫還挺紮實的嗎!可惜沒有一個好老師,否則在有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