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哭著開口:“回燕郡王的話,奴婢放在了王妃的床前,這藥丸是護國公主所送,奴婢知道很珍貴,所以生怕掉了,便擺放在房間裡了。”

燕祁笑望向房間裡的皇帝楚逸祺和定王楚逸霖:“看似天衣無縫的人證物證,其實根本禁不起推敲,一敲就破,這樣定王殿下還認為護國公主有罪嗎?”

房間裡,氣氛一瞬間僵硬下去,先前還高興莫名的人,這下子個個滿臉的苦像,望著燕祁,恨不得咬死這傢伙。

雲紫嘯飛快的開口:“定王爺,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啊,這還沒有查清楚的事情,你便想把本王的女兒抓進大牢裡,你是認為本王的女兒好欺負嗎?”

雲紫嘯話一落,望向皇帝楚逸祺:“皇上,你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老臣再無用,也不能讓人欺成這樣啊。”

楚逸祺心裡別提多惱火了,他之所以大晚上的出宮來,便以為能治雲染一個死罪的,沒想到到最後雲染竟然再次無事,這讓他想踹自己的皇弟兩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楚逸祺板下臉來,嚴肅的望向定王楚逸霖:“定王,這事沒有查清楚,你萬不可隨便的汙衊護國公主,護國公主可是我大宣的一品公主,你這樣汙衊她,可是有損我大宣的顏面的。”

定王眼神暗了暗,心裡冷罵,你不也想她死嗎,要不然我一派人進宮,你便屁顛屁顛的出宮幹什麼。

“皇上,臣弟該死,臣弟一定會再查這件事。”

現在所有的人證物證被燕祁給推翻了,楚逸霖自然沒辦法再讓人把雲染關進大牢裡,只能緩和語氣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雲染看著房內的各人唱大戲,直到最後才緩緩的開口:“定王殿下先前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是嗎?”

定王楚逸霖一愣,望著雲染,覺得雲染眸光有些古怪,滿臉的譏諷,定王覺得這事有些不大好,不過依舊面不改色的開口:“沒錯。”

雲染不看定王楚逸霖,望向房間裡的幾個人:“皇上和各位大人可都是聽到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房間裡的各人也看出了雲染的古怪,面面相覷,最後刑部尚書秦大人和兵部尚書江大人等點頭:“是的,先前王爺說過這句話。”

“那就好,我就怕定王爺不承認這件事,自然是王子犯法與庶女同罪,那麼本宮這裡有一紙血狀,狀告定王殿下謀害人性命的。”

雲染從袖中取出一塊血布,素手一抖,不卑不亢的遞到皇上的面前:“皇上請看,這是定王妃的血狀,以血為墨,狀告定王殿下謀害她性命的。”

房內,定王臉色瞬間難看,瞪向雲染:“你胡言亂語什麼?”

“本宮可沒有胡言亂語,定王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先前雖然我離開了定王府,但是其實命了一名暗衛留下來保護定王妃的,那暗衛一直在定王妃門外的暗處,但因為離得遠,並不知道內裡的情況,待到他感覺到事情不對勁,進來檢視的時候,發現定王妃已經身中劇毒,手裡緊緊的拽著一張血狀,狀告的正是定王殿下。”

定王楚逸霖石化了,本來這是他設定好了弄死宋晴兒,再栽雲染一把的,沒想到最後竟然把自己弄進了進去。

這怎麼回事?

皇帝楚逸祺看著手中的血狀,腦子飛快的動起來,說實在的,弄不死雲染很惱火,不過能弄死這個皇弟也很令人開心,如此一想,楚逸祺飛快的看了手中的血狀,血狀之上寫著的正是定王楚逸霖謀害的我,定王殿下想害死我,娶梅家的梅小姐為定王正妃。

皇帝的臉色黑沉了,飛快的瞪向了定王楚逸霖:“定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可知罪?”

“臣?”

楚逸霖飛快的跪了下來,臉上有冷汗往下滑,沒想到事情演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