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

蕭北野冷瞪著潭書,真想一巴掌把她拍出恭親王府,若不是有一個那樣的老子,這女人憑什麼在恭親王府裡啊。

不過蕭北野的心思潭書接受不到,她就是覺得不公平,就是覺得委屈,而且潭書的潛意識裡,認為蕭北野不敢對她怎麼樣,誰讓她爹是潭大將軍呢,他需要仰仗他她爹呢,所以不敢對她怎麼樣。

潭書不理會蕭北野的話,依舊死拽著蕭北野的手臂糾纏著:“王爺,我也要,你也送我一個白玉流蘇釵。”

若是王爺不送她,林媚日後肯定總會嘲笑她,她才不要被那個死女人嘲笑呢。

蕭北野的眉蹙了起來,陰森森的盯著潭書,幽冷的開口:“我說了讓你忘了這事,你沒聽到?”

蕭北野從來沒有用過這樣冷若冰霜似的語氣和她說話,潭書不由得嚇了一大大跳,王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讓她忘了這件事,這是什麼意思。

潭書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不過倒是下意識的有些害怕,鬆了蕭北野的手,蕭北野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待到他走了一段路程喚了手下容鶴出來:“待會兒那邊出事,這邊便找個機會殺了這女人,記著處理得妥妥的,一點痕跡別露出出來。”

本來他是不想動潭書的,但這女人根本是自找死路,一直說那枚白玉流蘇釵,若是洩露了這件事,那麼今晚太子和林媚的事情,別人就知道是他幹出來的,這件事絕對不能洩露出去,若是洩露出去,能使得他失了一半的追隨者。

容鶴應聲點頭。

這裡蕭北野正吩咐容鶴,後邊卻已經出事了。

潭書一直站著不動,身後遠遠望著這邊動靜的丫鬟畫意不由得奇怪了,飛快的小跑過來,緊張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畫意乃是潭家的丫鬟,是潭書帶進王府來的,畫意看潭書低頭望著自己的胸前,也順著潭書的視線望向她的胸前,只見潭書的胸前此時插著一柄匕首,此時整個匕刃都沒進了潭書的胸前,血順著刀往外滴落,畫意的臉色瞬間白了,驚嚇得叫起來:“小姐,你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潭書終於後知後覺的感覺了痛意,神智開始昏迷,她臉色雪白,身子往畫意的懷裡歪去,畫意趕緊的扶著她,完全的慌亂了,朝著四周大叫:“來人啊,有人殺了小姐。”

這邊的叫聲一起,恭親王府男賓和女賓院落裡的人都被驚動了,有人飛快的奔了過來。

潭書掙扎著拉了畫意的手,拼命的呼吸著氣和畫意說:“和我爹說,是,是王爺殺的我。”

她直覺上認定了是蕭北野對她動的手腳,雖然他走了,肯定是他命人對她下的毒手,要不然怎麼他前腳走了,她後腳就被人給殺了,所以潭書認定了是蕭北野讓人殺的她。

此時很多人奔了過來,一眼便看到潭書中了刀,躺在畫意的懷裡,畫意一眼看到了潭書的母親,潭家的將軍夫人,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尖叫著嚎叫:“夫人,小姐她死了,她說是王爺殺的她。”

潭夫人看到中刀的人是女兒,早瘋了似的撲了過去,潭夫人多少年沒生孩子,只生了潭書一個女兒,後來又過繼了一個兒子到她的名下,可以說這個女兒就是她的命根子,先前蕭北野為了拉攏潭家,便求娶了潭書,當時給出了夫人的位置,她就不同意,但是女兒被蕭北野給迷住了,竟然同意和林家的林媚一起進恭親王府的門。

沒想到女兒竟然被蕭北野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給殺掉了。

“書兒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母親啊,我的書兒啊,你讓母親怎麼活。”

可惜潭書已死,四周一片議論之聲。

這時候男賓那邊不少人也趕了過來,蕭北野也接到了稟報,臉色十分的不好,悄悄的問他身後的容鶴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