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改變,致使磁場的波動了片刻。繼而,身上週圍的磁場恢復平靜,楚茯苓鄙視的瞟了他一眼,“有病。”

被人打了臉,不過是動了怒,還被心裡的女人評價了‘有病’二字,左秦川剛恢復些許的臉色,又沉了。

良久彼此無言,賭石會場裡確實熱鬧非凡,有人解石,就有人圍觀;有群眾的地方永遠不會冷場。

啃完兩支人參的楚茯苓,吸收了人參裡的精華,吃飽了;體內的元氣也得到了充實,心情舒坦了,起身就要往人群堆裡走。

“不用去,解石後祁子坤會送來。”左秦川手臂一彎,將她勾進懷裡,“那兩小兔崽子要是贏了你,我會宰了他們。”

固執!楚茯苓一腳踩在他光潔的皮鞋上,左右攆動了一下腳;用上了元氣的腳,可不是平時那麼無力,“我說過了,不用他們讓著。”

“你是他們的大嫂,讓著你是應該的。”左秦川滿不在乎的說著,“兩兔崽子身價已經不能用億來衡量了,出些錢他們也不會心痛,不過是數字而已。”

“你這人,怎麼就是說不通?”楚茯苓氣結、語噻的又踩了他兩腳,皮鞋鞋面上已經沒有一個乾淨的地方;左秦川不僅不介意,還微微抬了抬鞋面,勾引她繼續踩。

遇到這種無恥又無賴的男人,有氣撒不出,越撒越來氣。

楚茯苓收回腳,嬌軀一軟,倒在他懷裡;有人肉墊,不靠才是腦子有病。

“我出三百萬買下這塊老坑玻璃種的。”一道失聲的高喊聲傳來,拉回了氣結中的楚茯苓。

“五百萬,三百萬就像買老坑玻璃種的,你當老坑玻璃種是糯種的?價錢也開的太低了。”有人競價,自然就有人搶競。

“六百萬,我要了。”一個嗓門特大的聲音傳來,楚茯苓透過天眼一看,見是個穿著打扮如暴發戶的男人;此人雖未身材體胖,可那手上的十個金戒指是怎麼回事?脖子上的金項鍊是怎麼回事?

這是栓狗繩麼?

競價還在繼續,價格也越來越高,而那人群卻慢慢退開,讓出一條道來;祁子坤手捧老坑玻璃種的翡翠朝他們走來。

左秦川摸了摸她平平的小腹,俊臉上滿是得意的笑,湊到她臉上蹭著,“他們叫價的那一塊就是你選的翡翠吧!我左秦川的女人,眼光果然高。”

“去。”楚茯苓一把推開他作怪的臉,摸到那臉上不同尋常的溫度;扭頭一看,那幾個手指印似有愈加深的趨勢。

楚茯苓抿唇而笑,這個氣勢凌人的男人,也有這一天;越想越想笑,怎麼也壓抑不住從心底湧出的笑意,漸漸笑出聲來。

左秦川無奈的摟著她,眼前祁子坤三人越來越近“祁子坤、孟相君、雷惑他們過來了。”

楚茯苓趕緊笑幾聲宣洩一下,待那三人走動跟前時,臉上的笑意也未斂住,“你們輸了吧!你們可沒讓我。”小下巴一抬,那傲嬌的小模樣,看的左秦川稀罕的不行。

“大嫂厲害,老坑玻璃種的可不容易遇到;大嫂,您能告訴我們,您是怎麼看原石的嗎?也教授我們幾招。我們兄弟幾個,雖然也是刀刀富,可也從來沒有選到過老坑玻璃種的。”祁子坤興致勃勃的蹲下身來,虛心求教。

左秦川一腳踹去,祁子坤誇張的“哎喲”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老大,兄弟又不會覬覦大嫂,您老就不能腳下留情!好歹咱們這麼多年兄弟情誼了,您這是純種的見色忘義。”手上的翡翠確實完整無缺,穩穩在他手裡。

左秦川鷹眸中滿是陰鷙,陰冷的說道:“屁話,老子還就見色忘義了,怎麼著?你是能給我生娃,還是能給我暖被窩?”

這話,用這語氣說出來,怎一個帥字了得。祁子坤悻悻的爬起身,摸摸鼻子,看向一臉笑顏璀璨的楚茯苓,“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