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門啞然,“傅師兄修為增長的讓師弟都為之羨慕啊!奇門中人在煉神還虛境界是一個坎;沒想到傅師兄早早便突破,如今還是中期的修為了。”

“慚愧,慚愧,為兄也是沾了茯苓丫頭的光;不然,為兄還不知何時才能突破。”傅博潤一言一語間,不動聲色的將徒兒託高。

秦掌門面露羨慕之色,即使心中疑惑重重,也只能憋在心裡;他比誰都清楚,眼前這位傅師兄,天星門掌門人,看似溫和謙遜。實則,鋒芒內斂,若只從面相看,認為他好欺負,甚至是脾氣好;那你就大錯特錯,看走眼的下場,往往是賠上一生。

“傅師兄有個好徒兒,師弟門下收的弟子不再少數;卻找不出與楚師侄相媲美之人,著實讓師弟羞愧啊!”

傅博潤不甚在意的搖搖頭,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兒孫自有兒孫福,各人有各人的造化;順其自然便好,秦師弟此次前來,就多留幾天。明日為兄將茯苓丫頭召回來,讓你也見見茯苓丫頭生的那三個小子和一個徒弟。”

“那就卻之不恭了,聽田師侄有言,楚師侄生了三個小子,可真是好福氣;師弟明日也要見見楚師侄,多年未見,不知長成何等俊俏大姑娘了。”秦掌門察覺出了他不耐,都是人精般的人物,也隨著他轉移話題。

“是啊!記得當年師弟見到茯苓丫頭的時候,那丫頭才七歲吧!正頑劣的時候,在茅山派可沒少給你添麻煩;是該見見,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傅博人繼續打著哈哈,以聯絡感情之態,儘量避免秦掌門談論兩派衝突之事。

秦掌門笑呵呵的應著,多年未見的師兄弟兩人談天說地,倒是相談甚歡。

夜幕降臨時,楚茯苓接到了師傅的電話,放下電話後;依偎進左秦川溫暖的懷裡,“師傅叫我們明日回去一趟。”

“嗯。”左秦川輕嗯一聲,摟著她香軟的嬌軀躺了下來,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迷醉不已,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明天還要回天星門,老婆得好好犒勞犒勞為夫。”

“犒勞你?”楚茯苓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這男人,**燻心也便罷了;還要找個是你的錯,你的補償他的藉口。

伸出一雙藕臂,環著他的脖子,明眸與他那深沉的鷹眸對視片刻後;耳邊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臉色也漸漸開始漲紅起來。這才鬆了口,迎合上去,吻著他的薄唇,緩緩勾勒。

不過一瞬間,她便由主動變成被動,承受著他的熱愛。

一夜癲狂,左秦川饜足了,豎日起床時;看著縮在他懷裡,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寵溺一笑。從她那白紅相間的脖子下抽出手臂,看著她身上屬於他的印記,眸色黯了黯;身體再次起了反應,深吸一口氣,壓下躁動的**。

附身,狠狠在她的太陽穴印下一吻,逃竄進浴室;匆匆洗了個涼水澡,洗漱完,走出浴室。

從衣櫃裡,找出一套情侶裝,換上男裝;將女裝平鋪在大床上後,再次爬上了床,將她從被窩裡挖了出來,“茯苓,起床了。”

“嗯……”楚茯苓累的伸手趕蒼蠅,將臉埋進柔軟舒適的枕頭裡,繼續睡。

左秦川無奈的搖著頭,將她抱進懷裡,脫去礙眼的睡袍;拿過內外套給她穿上,抱著她起身進了浴室時。

細心緩慢的給她梳洗了一番後,抱著她出了浴室時,她已經徹底沒了睡意。任是被人三番五次的打攪睡眠,也會失眠的。

左秦川也不在意她的冷淡,找到她常提的手提包;從衣櫃底部取了幾塊玉質稍微好一些的玉佩,塞進手提包裡。重新將她抱了起來,走出房間,下樓。

“少爺,您可得悠著點;別看夫人平時挺強勢的,可終究是個女人啊!您得溫柔著點。”單叔看也不看左秦川黑了的臉,念念叨叨的走出大廳;片刻的功夫,便與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