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總是這樣,大人講話,小孩兒就不能說話了。”三娃在宋天華懷裡嘟嘟囔囔的嘀咕著,小眼神兒委屈的很。

這次連孟掌門都忍不住側目,雖是看不見,卻也能完整的聽到三娃的所說的話;只覺心頭一暖,然而,他常年不開口,一開口便是短人前程之事。這時候,想說上兩句,卻也不知怎麼開口。

宋天華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兒,笑了笑,抱著他顛了顛,“小傢伙,你太小了,聽著大人說話便是,在外面要多看多學少說話,知道嗎?”

三娃撇撇嘴,不以為然的點點頭,敷衍了事。

道場上,正一派的主持人再次踏上臺子上,走到中央;朝在坐的眾人抱拳後,方才朗聲開口,“接下來是單人淘汰賽,第一局天星門林楓長老門下弟子田甜對正一派掌門親傳大弟子容秦。”

楚茯苓明眸微眯,看了一眼眼神發狠的曹掌門,心下冷笑;拿過一旁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支白玉笛,遞給坐在下首正中央的田殷,“田殷師兄,把這支弟子送給田甜吧!告訴她,這弟子可以控制人的心魂,端看她怎麼使用了。”

這支笛子是在y省對那女邪修時得來的,既然能控制動物的心魂,自然也能控制人的心魂;不過,怎麼控制,得全靠田甜去摸索了。

她手中有混元鈴,再多一件玉笛也是無用;之前一直留在手中,如今正好送出去,算是給小輩的禮物。

田殷拿著玉笛,眼前一亮,他家這位掌門師妹手中的好東西可真不少;側著起起,抱拳行禮,“是,掌門。”

“去吧!交代一下田甜,打不過就認輸;她的丟為比容秦低,沒什麼好丟人的。”田甜是林楓師兄的弟子,年僅十二歲,還是個小姑娘;卻是悟性極佳,入門不過三年,便已是煉精化氣中期。只要給她時間,成長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都是天星門未來的希望,可不能折損在這場比賽上。

“是。”田殷轉身走下臺階,行至已起身準備下臺階的田甜身側,“田師侄。”

田甜一驚,扭頭一看,臉上揚起了甜美的笑顏,“田師叔,您怎麼來了?”

“你楚師叔交代你,打不過就認輸,你的修為不如容秦;不必逞強,輸了也不丟人。”容秦畢竟是好他們同輩,不管是從輩分、年齡還是修為,都長於田甜;即使田甜輸了,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田甜笑的眉眼彎彎,煞是好看,側身朝楚茯苓抱拳;見楚茯苓回了她一個笑顏後,方才收回目光,對田殷道謝,“我知道的,田師叔,謝謝您。”

“嗯,這是你楚師叔讓我交給你的,這支玉笛有控制動物和人心魂的作用;端看你怎麼使用,不要辜負你楚師妹對你的期望。贏或輸都不要緊,這支玉笛的功能,還望你早日摸索出來。”田殷殷殷交代,說完,便將玉笛塞她手中,轉身回了坐地。

田甜看著手中玉笛,臉上的滿是感動,抬起頭來;正好看見楚師叔望著她點著頭,眼中滿是對她的鼓勵。

田甜回以一笑,握緊玉笛上了場。

而這時,從正一派這個角落,容秦也走上了臺;他抬頭瞧了楚茯苓一眼,見楚茯苓的目光也是注視著道場,不由收斂起倨傲的性格,彬彬有禮的抱拳,“田師侄,師伯年齡比你大,讓你五招。”

“那就多謝容師伯了。”田甜這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也不推辭,她的修為太低;自知在容秦面前什麼都不是,容秦一出手,保準一個手指頭按死她。

“田師侄先上。”容秦一派文質彬彬,頗有些翩翩君子的風度。

“容師伯,那師侄就出手了。”田甜手執玉笛,身形一動,化為一道道黑影;然而,她的修為太低,速度太慢。

在容秦眼中,這速度好比蝸牛,當田甜行至他身前時;他利落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