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笨嗎?”楚茯苓身上的威壓盡展,硬生生將馮天明身上威壓壓了下去,壓得他心口悶疼,“多少年了?七年了,修為一點盡展都沒有;不是笨,是什麼?”

前世的她沒機會給師弟報仇,今生,她不會再留下遺憾。

左秦川收回踏在他膝蓋上的腳,附和道:“確實挺笨的。”真以為茯苓也和他擁有同樣的心思了。

他的茯苓,不會嫉妒別人,也不會因別人的能力,而看輕自己;她是獨一無二的,也是自信的,驕傲的。

楚茯苓緩緩起身,掃了坐在地上,四肢無法動彈的人,心底一股濃濃的厭惡從心底冒出來,“你有今天的下場,我很開心;不過,知道你是渣渣中的極品後,我突然覺得,為了你這種人髒了手,太不值得了。所以,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將你交給天星門或茅山一脈的人,我要讓你在今後的日子裡,日日受著你造下的孽障。”

**上的疼痛,使得馮天明疼入骨髓,再聽她之言,連心都在顫抖。

楚茯苓伸手拉著左秦川的手,轉身出了地下通道。

左秦川順手關上監牢裡的石門,伸手握住她的肩頭,在她的肩上揉了揉,以示安慰,“別為這種人操心,等約戰一過,咱們就回國。”

兩人身後傳來陣陣颯颯聲,監牢的石門徹底隔絕。

“嗯,找人給馮天明治療一下,能治好多少算多少;他的手腳筋不可能痊癒了,讓他自生自滅吧!”為這種人背上一道命債,不值得。

“都聽老婆的。”攬著她出了地下通道,回到地面,左秦川轉身關上石門;緩緩一笑,他家老婆又了了一件心事,這是好事。

兩人回到古堡,見過了馮天明噁心的一面,楚茯苓急切的想見到四個孩子。

“少爺,夫人,您們回來了;四位小少爺都在樓上,剛睡著。”梅西。羅伯茨放下手中的抹布,從角落裡起身,來到兩人跟前。

“嗯。”楚茯苓越過羅伯茨管家身邊,徑直上了樓。

羅伯茨管家愣了愣,“少爺……”話音未落,一道挺拔的聲影也從他身邊一晃而過,留下他一人疑惑不解。

上了樓,楚茯苓推開嬰兒房,見四個保鏢盤膝坐在床邊,“你們下去休息吧!”

“是,夫人。”四名保鏢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對她恭敬有禮的說完,相繼出了嬰兒房。

楚茯苓走出床邊,躡手躡腳的爬到了床上,縮排四個小子的被窩裡;摸著他們的臉蛋兒,心裡的厭惡和煩躁,出奇的平靜,蹭了蹭離她最近的大娃,喃喃自語,“你們是媽媽的救贖。”

世上沒有什麼比新生的孩子,更加純淨,這是不沾染世上汙穢的乾淨。

大娃似知道媽媽來了一般,自然而然的扭身,一雙小手,抓著她腰間的衣裳。

楚茯苓睜開眼,看著懷裡的孩子,側身將他摟入懷中,“乖孩子,好好睡吧!”突然,感覺空氣中的磁場有所波動,順著磁場波動最大的地方看去;便見小傅浪翻身坐了起來,雙眸迷迷濛濛的盯著她。

輕扯唇角,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小傅浪,過來,小心點哦!不要踩到弟弟們了。”

小傅浪迷迷糊糊的雙手撐在床上,屁股撅了起來,爬起來從枕頭上;搖搖晃晃的走到她的頭上,扯著她的頭髮,萌萌的開口,“師傅……”

“怎麼了?”楚茯苓側身,將他從枕頭上牽著走下來,明豔的臉上一片柔和之色。

“睡,睡。”小傅浪趴到她的懷裡,像小豬般拱了拱,安心的又睡了過去。

被他壓在身下的楚茯苓,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一手一個孩子;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如普通媽媽一般,哄著他們入睡。

扭頭看了看大娃旁邊的二娃和三娃睡得似頭小豬般,張著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