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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凌川那平靜的幽黑眼睛,他淡淡昂首:“想坐牢是嗎?從今天起,你的牢房就在這間屋子裡。”
“秦風揚!……”被動地聽任那強有力的大手抬高了他的視線,凌川剋制住想要逃開的衝動:“你不能囚禁我。這是違法的。”
“違法?早在兩年前,法律就不再是我所顧忌的東西。”冷笑起來,秦風揚深邃的眼睛有絲兇狠:“我也買兇殺過人,怎麼樣?配不配得起你?”
“為什麼?……”凌川茫然心驚。
“……”淡淡搖頭,秦風揚看著他的神情有絲深沉:“和你無關——你不必知道為什麼。”
“秦風揚,真想對付我,有很多辦法更直接。——象前些天那樣,我去睡街頭,去做苦力,我還可以永遠不再踏進證券業一步。”痛楚地閉上眼,他不看秦風揚那噴發怒火的深邃眼眸。
“永遠不再踏進證券業一步?不再能感受到在那塊疆場上快意馳騁的激動,不再能讓那些曲線在你的掌握裡上下跳動……”深究地望著他,秦風揚冷笑:“凌川,——你會枯死。”
沒有說話,可是凌川眼裡那一閃既逝的戰慄沒有逃過秦風揚的銳利目光。腦海中,忽然閃現前些天在鏡頭後看到的一些依稀景象。沉默的、平靜的、甚至內斂到近乎頹廢的凌川,只有在面對那些股市曲線時,掩藏在黑邊眼鏡後的 眼中,才會悄然浮現一絲明亮和激|情。是的,記憶裡曾讓自己目眩神迷的華彩光芒,只有那無人的時候,他獨自展現給那冰冷的電腦螢幕。……
——是的沒錯,假如真的斬斷他這份最後的驕傲和痴迷,那個原來的凌川,就會永遠回不來了。這一點,秦風揚心中忽然清晰無比。要嗎?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斬斷那些東西嗎?
(19)
怔怔望著秦風揚,凌川心中一陣模糊而清晰的痛:枯死?……自己離那種境地,本來已不遠。
平靜而疲倦地,他低首:“要殺要剮,隨便你。只要你有興趣。”
“幹什麼?”深深凝視他,秦風揚臉上的神情忽然狠戾:“又想用苦肉計?我有自己的方法,不用你指手劃腳教我!”
忽然把凌川推向身後不遠處的大床,他強健的男性身體緊緊壓了上去,開始擒住他的手腕。
“秦風揚,你做什麼?……”驚覺出異樣,凌川剛剛掙脫的手腕被重新奪回。
“不用怕,我現在不想強上你,我只是——想確保你沒辦法離開這裡。”飛快而冷酷地,秦風揚按住他的身體,厲聲向門外大喝:“進來,幫我把他按住!”
兩名在前幾天就打過照面的大漢衝了進來,手腳麻利地接手,不顧凌川驚詫憤怒的死命掙扎,幾個回合下來,終於把凌川四肢大張地按在了床上。
拿過早已備好的毛皮襯裡的特製真皮手銬,秦風揚親手冷酷地將凌川掙動不休的雙腕銬連在床柱的前端。
揮手讓那兩名大漢出去,他輕鬆地看著凌川漲紅的臉色和依舊踢動不已的修長雙腿:“凌川,你再敢亂踢,我就把你的腿也綁起來——知不知道成個大字躺在床上,很容易刺激男人的性慾?”
僵硬了身體,凌川忽然不再亂動了。慢慢讓緊繃的身子舒展開來,他聽著自己的呼吸,漸漸平穩下聲音:“秦風揚,被你綁成這樣,我會覺得很屈辱。”
“嗯。”漫不經心地,秦風揚點頭:“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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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樣,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感受。”淡淡一笑,凌川似乎認命地想通了什麼,片刻前的憤怒已經忽然消散,就像從沒有爆發過:“我想,我的疼痛和屈辱一定會讓你快意,所以我說出來,滿足你。”
陰沉地注視著床上沉靜下來的側臉,秦風揚忽然踢倒了身邊的另一把座椅。快步走到床前,他的目光檢視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