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友作為正陽門街道辦的幹部,還是成衣店和小酒館的公方經理,表面風光卻不幹人事。

暗地裡窺視小酒館老闆娘徐慧珍和成衣店老闆娘程雪茹,知曉的人比比皆是。

只是這種事沒有實際行動表現出來,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這就是作為女老闆的悲哀之處了。

明知道被人窺視,說不得,打不得,只能忍氣吞聲的受著,日子肯定不好過。

如今,範金友又把主意打到許琪身上,鄭琊自然不可能當做不知道,放範金友一馬?

那不能夠,鄭琊直接讓他腎虛,脫水尿褲子了。

社死當場,震驚了上百人的視感。

人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真不相信範金友會當眾尿褲子?

範金友羞臊的蹲下身,埋頭不敢見人了。

偏巧鄭琊不嫌事大,一臉歉意的捂住鼻子往後退:“哎呦,我是真不知道你憋尿的事情啊!

大家給我做個見證啊!

這位範金友幹部,剛剛走出小酒館大門,開口就汙衊我的未婚妻,請人幫忙打獵?

那是汙衊的理直氣壯,可沒有半點憋尿的樣子,對吧?

在場的爺們,大媽大姐,咱們有一說一,我沒有說假話吧?”

“噗嗤!”徐慧珍直接笑噴了,這哪是道歉,分明是把範金友往死裡羞辱啊!

活該,終於迎來一個整治範幹部的人了?

不對,這人聲稱奇女子是他的未婚妻,難道他就是那個鄭琊,怎麼可能?

徐慧珍震驚莫名,那眼神詢問許琪,許琪含笑微微點頭,讓徐慧珍直呼,憑什麼啊?

奇女子這麼好命啊!

為什麼不是自己?

這時,街上的老少爺們大媽大嬸子爭相作證:“沒錯,這後生說的都是事實,我作證。”

“還有我,我親眼見證這位後生所說屬實。”片兒爺拎著鳥籠子走到場中央作證。

其實是他看不慣範金友囂張跋扈,欺行霸市的德行,就算鄭琊說的都是假話,也會給鄭琊作證,整治範金友一次。

街上的人紛紛作證,坐實了範金友不得人心的卑劣行為。

範金友想死的心都有了,尿褲子射死,往後怎麼見人,羞憤的站起身來說道:“對,你們說的都對。

但是你們誰能證明她一個女流之輩,不過半天時間就打回六隻野兔,不是請人幫忙打到的獵物?

這不是現成的姘頭……”

“範金友,範幹部,你說話歸說話,爭論歸爭論,請你嘴巴放乾淨點,小心禍從口出啊!”鄭琊含笑提醒,看來給他的苦頭不夠深刻啊!

片兒爺當場怒懟:“範幹部,這就是你一個街道辦幹部說出的話?

什麼叫姘頭,你在侮辱他們的人格……”

“對不起,我情急說錯話了,我道歉,對不起!”範金友麻溜的轉向鄭琊和許琪鞠躬道歉,雙目中卻閃爍著得意的神情。

沒錯就是得意。

對他來說,鞠躬道歉不算什麼大事。

不過是彎彎腰,動動嘴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說出的話才是刀子,割人心,引人非議的利器,能夠傷及仇人比什麼都強。

負心值加一百。

滿值不減少的敵視負心值資料,驚動了鄭琊的心神,笑了:“喲喂,咱們的範幹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你這會兒還尿遁不?

要是不尿遁,咱們就把我未婚妻打獵的事情澄清一下?”

“我很好,看著你們表演,請吧?”範金友豁出去了,看我整不死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街上的行人聞聲聚集過來,分分鐘